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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,陈庆又去了管事初登记,花费二百两银子租下了一处清幽院落。
至于丫鬟管事,他并未添置。
院子虽不算大,但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。
有两间正房,还附带一处精心打造的静室。
静室中央摆放着一张蒲团,四壁皆由特殊铁器铸成,壁台上烛火摇曳,将外界声音隔绝。
陈庆仔细检查了蒲团是否崭新。
确认其他陈设无误后,才简单用了些干粮。
随即,他便迫不及待地取出《青木长春诀》入门篇。
翻开扉页,他迅速将整篇法诀浏览一遍。
刹那间,一道金光在陈庆脑海中浮现:
【天道酬勤,必有所成】
【青木长春决入门(1/500)】
陈庆深吸一口气,心念明澈:“《青木长春决》入门心法的核心,便是凝聚这武道火种!”
周良曾言,将一门中下乘武学练至极境,便能衍生武道真意,点燃“火种”。
而《青木长春决》入门心法,则另辟蹊径,以精纯劲力不断淬炼筋骨血肉,从中孕育出更契合自身、更为强盛的“火种”。
此法不仅效率更高,所得火种亦与青木长春决浑然天成。
火种一成,便是化劲大成!
此关一破,便可着手修炼《青木长春决》第一层心法,向那抱丹劲发起冲击。
放眼整个云林府,唯有踏入抱丹劲,才算真正登堂入室,跻身江湖之列。
化劲与抱丹,两者之差,判若云泥!
其根本,便在于一个“气”字!
真气玄妙,能固本培元,滋养肉身,对武者实力乃是质的飞跃。
一旦真气生成,武者便再无需担忧气血衰败之苦。
而这凝聚火种,正是引动体内先天一气、叩开抱丹劲大门的不二法门。
陈庆的通臂桩功已经圆满,距离极尽尚需时日。
如今,由入门心法点燃火种,事半功倍。
接着,陈庆在《青木长春诀》入门篇末尾,找到了青木院的核心武功。
浮光掠影手!
浮光,喻暗器破空时如流光闪烁,肉眼难辨轨迹;掠影,指出手时身形如影,藏器于袖,无迹可寻。
其核心,主要是手法快、准、诡,暗器多为细针、飞叶、金钱镖等轻巧之物。
与通臂拳不同,此功分入门、熟练、小成、精通、大成、圆满、登峰造极七重境界。
【天道酬勤,必有所成】
【浮光掠影手入门(1/100)】
“接下来,需将青木长春决入门,同时还得设法赚些银子。”
陈庆收敛心神,取出一粒益气丹服下。
丹药入腹,不多时便化作一股温煦暖流,缓缓散入四肢百骸。
他来到静室,开始修炼《青木长春决》入门心法。
气血随之奔涌,如地火熔岩在经脉中鼓荡冲刷。
他心神沉入体内,感受着每一寸肌肉纤维在气血滋养下的细微震颤与强化,骨骼仿佛被无形铁锤反复锻打,发出微不可闻的嗡鸣。
每一次呼吸都带动气血潮汐,那进度都会增加一分。
约莫一个时辰后,陈庆浑身衣衫已被汗水浸透。
他吐出一口浊气,准备洗个澡。
“请问,里面有人吗?”
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询问。
陈庆走到门口,打开门问道:“你是?”
门外站着一对年轻夫妇。
男子约莫二十出头,一身灰色劲装,身姿挺拔;女子身着翠绿罗衫,面容姣好,发髻轻挽,眉眼间自带一抹温婉柔光。
男子爽朗一笑,抱拳道:“在下庚金院白明,这是拙荆郑秀红。我们夫妇住在隔壁,听闻动静便知来了新邻居,特来拜访一二。”
“不知师弟拜在哪位院主门下?”
他语气热情,带着几分结交之意。
毕竟能入内院的弟子,要么背景深厚,要么资质不凡,提前拉拢关系也是常情。
陈庆亦抱拳还礼:“在下青木院陈庆,见过白师兄,郑师姐。”
白明听到‘青木院’三字,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。
他随即与陈庆寒暄起来,言语间多有试探。
当得知陈庆只是高林县鱼户出身时,脸上的热情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。
又敷衍了几句,夫妇二人便告辞离去。
陈庆摇了摇头,转身回屋,继续修炼桩功。
.......
临福酒楼雅间,临窗的戏台上正唱着新排的《玉簪记》。
吴曼青斜倚在铺着锦缎软垫的木椅上,目光看落在那水袖翩跹的花旦身上,心思却早已飘远。
“婉姐姐,你瞧那柳瀚,前日又在府城演武场,三招便败了成名已久的‘铁臂’张奎!真是少年英杰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
坐在吴曼青左侧,身着鹅黄云锦襦裙的顾若华,声音清脆如珠玉落盘。
她对面的黎婉,一袭月白苏绣长裙,气质更为沉静,闻言轻轻颔首,抿了一口香茗:“柳瀚不愧是七秀之一,柳家有此麒麟儿,根基更固,我听说他和冯书豪有一场比试,五杰七秀之间的比试,想来十分精彩。”
两人出身顾家和黎家,都是云林商会成员,在府城内算不得顶尖世家,但也是颇有根基。
她们谈论着云林府近来风头最盛的天才,语气轻松随意,如同点评着新上市的绸缎花样。
这是她们这个圈子的日常,关注着世家俊彦、宗门新秀的动向,为家族的未来投资或联姻积累谈资。
吴曼青听着,心思沉甸甸的。
吴家来自高林县,虽然在当地经营得风生水起,但在云林府城,尤其在云林商会这个庞然大物面前,根基尚浅。
吴曼青一心想带领吴家加入云林商会,然而,吴家缺少足以让商会其他成员,尤其是那些老牌家族认可的,真正能镇住场面的顶尖武力。
这是每个富户,家族来到府城都会经历的的难处。
不仅如此,随着吴家逐渐壮大,营生越来越好,盘踞在吴家主要商道上的水匪心思也是活跃起来,索要的‘买路钱’也是越来越多,就是知道吴家没有镇得住场面的高手。
总而言之,随着生意不断壮大,吴家缺少了一位镇得住场面的供奉。
这位供奉,不仅需要实力过硬,更需要可靠,是真正能为吴家所用的“自己人”,而非引狼入室。
“曼青?”
黎婉注意到她的走神,关切地问,“怎么今日兴致不高?可是那水匪的事烦心?”
吴曼青回过神来,将杯中微凉的茶饮尽,“码头那边近来不太平,几条重要的灵鱼货船都被骚扰了,损失不小。父亲和几位族老催得紧,要我尽快寻个得力人手去坐镇。”
“否则商路断绝,别说进入商会了,便是高林基业也恐受牵连。”
顾若华闻言,立刻接口道:“我前些日子不是跟你提过吗?我舅舅门下有个客卿,姓赵,可是实打实的抱丹劲高手!在府城也颇有威名。还有一位,是我表哥的师弟,家世虽稍逊,但天资极佳,十八出头便已是化劲大成,根基扎实得很!只要曼青你开口,我立刻去帮你引荐,保管比你在高林那小地方寻的人强百倍!”
黎婉也点头附和:“若华说的在理,高林县终究格局有限。供奉之事非同小可,关乎家族颜面与商路安危,还是寻些根底清楚,实力卓绝的更为稳妥。柳瀚、冯书豪那等人物我们或许请不动,但若华推荐的那两位,绝对是上佳之选。”
吴曼青听着两人热心的建议,眉头暗皱。
顾若华推荐的两人,她私下早已遣人查探过。
那位抱丹劲的赵客卿,实力固然是够了,但其前两个效力的东家,一个因走私违禁品被官府查抄,另一个则卷入了豪族倾轧而败落,此人虽未直接参与,但其“护主不力”的传言和过于顺滑的抽身姿态,总让吴曼青觉得不够踏实。
至于那位天才,索要的供奉条件近乎苛刻,不仅要独立院落、海量资源倾斜,还隐隐透露出不愿受太多约束的意思,其品性如何,尚需时间观察。
而且,若真是用了顾家所说的供奉,恐怕吴家只怕从此就要贴上顾家的标签,沦为附庸。
就在吴曼青心中权衡之际,雅间的门被轻轻叩响。
她的贴身管事吴忠躬身走了进来,步履轻捷地来到她身边,俯身低语了几句。
黎婉和顾若华停下了交谈,好奇地看向这边。
只见吴曼青原本微蹙的秀眉,在听完吴忠的禀报后,舒展了一瞬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。
她微微颔首,示意吴忠退下。
“怎么了,曼青?可是有什么要紧事?”顾若华忍不住问道。
吴曼青拿起茶壶,姿态优雅地为两位闺蜜续上热茶,淡淡一笑:“没什么,一点小事罢了。家里管事来回禀,说是之前在高林县留意过的一个年轻人,陈庆,已经顺利拜入五台派青木院了。”
“青木院?”
黎婉微微挑眉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,“厉院主门下?那地方……倒是清静。只是曼青,你不会真打算让这个高林县来的、刚入青木院的小子,去担重责吧?”
她显然认为这想法太过匪夷所思。
顾若华更是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哎哟,我的好姐姐,你可别逗了!青木院啊!那厉院主一年能指点弟子几回?他那里的弟子,多半是自己种药炼丹,能练出个什么名堂……他在高林或许算个人物,放到府城,放到咱们眼前这摊子事上,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吧?婉姐姐方才说的对,供奉人选,还是得找真正能镇得住场面的高手才行!”
吴曼青没有立刻反驳,只是端起斟满的茶杯,目光再次投向楼下喧嚣的戏台。
台上的小生正唱到动情处,而角落处,一个扮演家丁的配角,正一丝不苟地完成着他毫不起眼的走位和动作,身影在璀璨的主角光环下显得模糊而黯淡。
她看着那个配角,耳边回响着两人的劝诫。
茶水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,却让心中那个念头愈发清晰。
吴曼青望着戏台,心中暗道:
“陈庆.......你会成角吗?”
.......
小院中。
陈庆打算开始着重修炼暗器。
“浮光掠影手……暗器之道,首重器物。”
陈庆低声自语,《浮光掠影手》开篇便强调了合适暗器的重要性。
飞针轻巧隐蔽,适合近距离无声袭杀;金钱镖边缘锋利,可旋飞切割,中距离威力不俗。
他取出包裹中仅剩的八百多两银票,小心地数出三百两贴身藏好,剩余的则带着出门。
五台派作为云林府顶尖宗派,附近自然形成了繁华的坊市。
陈庆循着人声,很快找到几家挂着‘神兵’、‘利器’招牌的铺子。
他没有选择门面最豪华的,而是挑了一家看上去有些年头、陈设朴实但兵器种类颇多的老店。
“掌柜的,可有飞针与金钱镖?”
陈庆步入店内。
柜台后的老者抬起头,看到他腰间悬挂的青木院木牌,顿时明白了过来,“有,客官请看。”
他从柜台下取出几个托盘。
托盘上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式暗器。
飞针有牛毛细针、三棱透骨针、带倒刺的蜂尾针;金钱镖也分单开刃、双开刃、边缘带锯齿的。
材质则多为精铁,少数几枚泛着乌光的则是掺了玄铁,价格翻了几番。
陈庆拿起一枚三棱透骨针掂量,入手微沉,针尖寒芒内敛,针身线条流畅。
“此针如何?”
“好眼力。”
掌柜赞道,“精铁百锻,三棱破甲,透骨伤筋,入肉难拔。十两银子一匣,一匣十二枚,若是要玄铁掺入的,三十两一匣。”
陈庆又拿起一枚边缘打磨得极其锋利的单开刃金钱镖,分量比飞针重得多,更适合灌注劲力。
“这金钱镖呢?”
“上好精钢打造,开刃极薄,旋飞如轮。八两银子一匣,一匣十枚。玄铁掺入的二十五两。”
价格不菲。
陈庆心中微凛,他这点银子,经不起几次消耗。
略作思忖,他决定:“三棱透骨针,精铁的,要两匣。单开刃金钱镖,精钢的,也要两匣。”
“承惠,共三十六两。”
掌柜利落地将四匣暗器包好递上。
陈庆付了钱,又花了五两银子,在店后空地定制了一个特质的硬木人桩,要求其心口、咽喉、双目等要害位置用更硬的铁木加固。
抱着沉甸甸的暗器匣回到小院,陈庆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修炼。
【天道酬勤,必有所成】
【浮光掠影手入门(2/100)】
他依照册子上所载的基础手法,站在距离木人三丈开外,手腕一抖,一枚三棱透骨针化作一道细微寒光射出。
“咄!”
飞针深深钉入木人肩膀。
准头尚可,但力量控制还差得远,离要害偏了半尺。
陈庆并不气馁,凝神静气。
力由地起,发于腰脊,通于臂腕,聚于指尖,如青藤吐信,快而无声。
他再次扬手。
“咄!”“咄!”“咄!”
一枚枚飞针、金钱镖从他手中激射而出,破空声或尖锐或低沉,在院中回荡。
【浮光掠影手入门(5/100)】
【浮光掠影手入门(11/100)】
……
日复一日,周而复始。
陈庆的生活变得极有规律,甚至刻板。
白日便修炼这浮光掠影手,晚上则修炼通臂桩功和青木长春决入门心法。
时光如指间流沙,悄然滑落。
转眼,四十个日夜过去。
小院中。
陈庆静静站立,距离那具饱经摧残的木人足有七丈之遥。
木人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,尤其是几处要害,更是被反复洞穿、切割,铁木加固处也深深凹陷。
他指间夹着一枚三棱透骨针,目光沉静如水。
没有蓄力,没有明显的预兆。
只见他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,动作快得几乎化作一道残影。
“嗤——!”
一道细微到几乎忽略不计的破空声响起。
针影如电,瞬息即至!
“笃!”
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响。
木人咽喉处的标记点上,赫然多了一个细小的针孔,深不见底。
针尾没入木中,只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黑点。
这一针,快、准、狠,劲力凝练到了极致,穿透力远超一月之前!
陈庆缓缓收势,吐出一口气。
各项武功的进度,在【天道酬勤】的加持下飞速提升。
【天道酬勤,必有所成】
【青木长春决入门(451/500)】
【浮光掠影手小成(232/1000)】
【八极金刚身钢骨(2/1000)】
【通臂桩功圆满(4569/5000)】
【通臂拳圆满(3213/5000)】
这段时间的苦修,八极金刚身已提升至第三境钢骨,血肉筋骨强度大增;浮光掠影手也跨入了小成层次。
陈庆心中暗道:“不出半月,《青木长春决》就能入门,到时候点燃火种,到达化劲大成了。”
对于那玄之又玄的真气,陈庆心中越发期待起来。
不过这段时间苦修,银子流水般花销,也让他身上银子并不多了。
“哈哈哈,白兄,干了这杯!”
“听说昨日……”
这时,隔壁院子传来吵闹声。
那白明似乎颇为好客,或者本身就好热闹。
每隔几日,陈庆便能清晰地听到隔壁传来推杯换盏、高谈阔论的喧哗声。
好在院内静室隔音极佳,对他的修炼倒是没什么影响。
翌日,陈庆便来到了宗门管事处。
五花八门的任务琳琅满目,采药、试丹、陪练、甚至还有照顾宝鱼的……报酬不一,但大多耗时耗力,收益有限。
在经过对比后,一个差事吸引了陈庆的注意。
驻守北泽三号渔场。
在定波湖周边,五台派拥有二三十处大小渔场,豢养着珍贵的宝鱼。
此差事需夜间巡视渔场,防范偷盗,确保宝鱼安全。
报酬依实力而定:化劲武者每月可得一百两银子,外加三条两年份的宝鱼。
陈庆没有犹豫,当即接下了这份差事。
管事处执事见状,笑眯眯地提醒道:“叶师妹脾气可不大好,你可得当心点。”
脾气不好!?
陈庆还未来得及细问,那执事便已挥手打发他离开了。
北泽三号渔场,位于五台派势力范围边缘,一片水网交织、芦苇丛生的开阔水域。
几十个大小不一的渔池如同散落的明珠,在夕阳下泛着粼粼波光。
渔场中央,一座由坚硬铁木搭建的瞭望塔高耸,是巡视的核心据点。
陈庆报到时,叶蓉儿正背对着他,凭栏远眺。
她身量高挑,一袭庚金院标志性的玄色劲装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紧窄的腰肢,臀线圆润挺翘,双腿修长有力。
仅看背影,便知是常年习武、体态极佳的女子。
“陈庆?青木院的?”
叶蓉儿的声音清脆,“记住,这里是我负责的产业,规矩森严!收起青木院那套懒散习气!你的任务就是守夜,眼睛给我放亮点!渔场里任何一条宝鱼出了问题,唯你是问!听清楚没有?”
“在下明白。”
陈庆抱拳,语气平静无波。
他早已过了意气用事的年纪,叶蓉儿的傲慢在他眼中,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噪音。
接下来的日子,陈庆按时按点,风雨无阻。
除了在家中苦练功法,便是在渔场各处细致巡视,很快便将渔场的每一个角落都刻印在脑海之中。
这天天气沉闷,微风拂过水面带来潮湿的气息。
陈庆站在瞭望塔顶层,例行瞭望。
塔下灯火通明的渔场小屋是叶蓉儿的临时居所。
旁边还有两个年轻弟子姜武和刘成,在外院练拳一年多,仅有暗劲大成的实力,资质平平,平日多负责一些端茶倒水的杂事。
此刻,两人正凑在一起低声交谈。
姜武低声道:“刘师兄,我听说就前不久,坤土院的柯师兄,在万毒沼泽里头,竟然找到了一株十年份的茯苓花!”
一株十年份的宝药,价值百金。
“万毒沼泽!?”
刘成脸上带着向往和恐惧交织的神色:“那可都是要命的地方!据说藏着真正的天材地宝,宝药、异兽,甚至可能有前人洞府!”
“但进去的捉刀人,寻宝客,十个有九个回不来!”
陈庆也是听过万毒沼泽的名头,据说里面毒虫遍地,有能解百毒的宝药七心莲。
此药极为罕见,一株五年份的七心莲,价值便堪比寻常十年份的宝药,堪称价值连城。
“话虽如此,但常言道,富贵险中求。”
姜武深吸一口气,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,“若能侥幸寻得一株上了年份的宝药或异种宝鱼,这辈子……便不愁了。”
陈庆沉声道:“好了,闲话少叙,准备夜巡。”
说罢,便领着二人向塔下走去。
随后他带着两人走下塔楼。
刚至塔底,只见叶蓉儿从小屋中走了出来。
她显然刚沐浴完毕,发梢还带着湿意,换了一身更为贴合的常服。
清冷的月光勾勒着她窈窕的身段,更添几分朦胧。
“叶执事。”
陈庆抱拳行礼,脚步未停,便要带着人离开。
就在此时,叶蓉儿猛地转向刘成,俏脸瞬间布满寒霜,道:“刘成!你眼睛往哪里瞟?!”
陈庆脚步一顿,心中了然。
显然是刘成血气方刚,方才没管住眼睛,多瞧了叶蓉儿几眼。
刘成吓得一哆嗦,脸都白了,慌忙辩解:“叶师姐!我没有!我只是......”
他语无伦次,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。
“只是什么?我看得清清楚楚!贼眉鼠眼,心术不正!”
叶蓉儿根本不容他分说,身影一晃,眨眼间便来到了刘成的面前。
“啪!啪!啪!”
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刘成连挨三记狠辣的耳光,脸颊瞬间红肿起来,嘴角渗血,被打得眼冒金星。
“若是再让我发现有人心术不正,偷奸耍滑,下次就给我滚蛋!”
叶蓉儿收回手,嫌恶地甩了甩,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,“陈庆!别在这儿杵着碍眼,带他们去巡守七号、八号渔池!给我打起精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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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明天中午上架,到时候更新两万字左右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