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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魂穿仙尊,小师叔撩遍仙侠界 > 肉夹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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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圣教大长老被两名弟子搀扶着,面色灰败,嘴角还残留着血迹。


他脚步虚浮,却仍强撑着最后一丝威严,龙头杖在地上拖出深深的划痕。


我负手而立,目光如霜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耳中。


“天圣教以怨魂炼蛊,残害生灵,触犯仙界铁律。”


话音未落,全场哗然!


天圣教众弟子面色骤变,而大长老更是浑身一颤,猛地抬头,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

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辩解什么,却在触及我冰冷的目光时,生生咽了回去。


他不敢辩。


因为方才擂台上,苏淼逼他使出的《万魂噬心》之术,早已暴露了天圣教的秘密。


那些哀嚎的怨魂,每一道都是无辜生灵被生生炼化的证据。


我抬手一挥,半空中浮现出一幅画面,天圣教后山的血池中,密密麻麻的怨魂被锁链禁锢,凄厉嘶吼。


真当苏淼去天圣教,就为了偷只乌龟?


“三日内,天圣教必须给仙界一个交代。”


我的声音不疾不徐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

“否则……”


指尖轻点,那枚记录着罪证的留影玉简化作流光,直冲天际,消失在云霄之上。


那是送往仙界执法殿的方向。


大长老面如死灰,终于彻底瘫软下去,被弟子们半拖半拽地带离了擂台。


苏淼灌了一大口酒,懒洋洋地靠在擂台边缘,冲我挑眉。


“记得,十倍赔偿!”


他晃了晃手中抢来的天圣教镇教玉佩,笑得肆意张扬。


台下弟子们顿时哄笑起来,有人高声应和。


“苏长老威武!”


“天圣教这次可栽大了!”


“让他们偷我们灵药!活该!”


我淡淡扫了一眼闹哄哄的场面,并未制止。


这群孩子,倒是懂得趁火打劫。


李容许不知何时已走到我身侧,低声道。


“小师叔,此事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结束。”


我微微颔首。


天圣教背后牵扯的势力错综复杂,今日当众揭露他们的罪行,无异于撕破脸皮。


但那又如何?


我做事,何曾畏首畏尾过?


天雷都劈不死我,怎么可能怕他?


再说了,大不了就噶!


“传令下去!”


李容许说道,“即日起,无相仙宗开启护山大阵,所有弟子不得单独外出。”


我点头,正要离去,忽又停下脚步。


“那苏淼......”


我瞥了一眼正在擂台上和弟子们分赃,不对!


分配战利品的某人,无奈摇头!


“关禁闭。”


“一个月。”


“不准喝酒。”


我嘴角微抽,“......这比杀了她还难受。”


玄云堂


檀香袅袅,十二峰长老正襟危坐,商讨着如何应对天圣教后续的报复。


主要是,天圣教吧!


向来行事不端,还总搞些偷鸡摸狗的事情!


李容许端坐主位,眉目沉静,指尖轻叩玉案,听着众人争论。


而此刻,他宽大的掌门袍袖后,正藏着一只不安分的手。


没错,就是我!


我借着案几遮掩,指尖悄悄攀上他的后背,顺着脊线慢悠悠地画圈。


见他腰背绷直,却还要强装镇定,忍不住又坏心眼地挠了挠。


“别闹。”


他声音微哑,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,甚至还能冷静地驳回刑堂长老过于激进的主张。


“封山可以,但外出历练的弟子也没必要全部召回!”


“略~”


我故意凑近他耳畔呵气,满意地看着那白玉般的耳垂瞬间染上薄红。


逗逗他很开心!


假正经的家伙!


正要再撩拨,忽听窗外一声清唳!


一道金光破窗而入,李容许下意识抬手接住,竟是个沉甸甸的玄铁包裹。


全场寂静。


他皱眉拆开,里面赫然是:


一枚流光溢彩的一品晶石,看着很贵的样子,是赔偿款吗?


三张油纸包着的肉夹馍,还冒着热气!


一封烫金血纹信笺!


“赔偿,还有吃的耶!”


我眼睛一亮,伸手就要去抓肉夹馍。


李容许迅速抽走晶石。


“这个要入公账。”


又按住我的手腕,“这个不能吃。”


“为什么!”


我气鼓鼓地瞪他,“天圣教虽然恶心,但肉夹馍是无辜的!”


小气鬼!


他深吸一口气,将信笺推到我面前。


“自己看。”


信上只有一行朱砂小字:叛教者已伏诛,特呈血肉以表歉意。


我:???


李容许面无表情地补充。


好恶心!


李容许一手环住我的腰,一手拍开试图凑近检查的刑堂长老。


“退后!可能有蛊毒!”


他袖中飞出七根金针,将肉块钉在地上。


果然见血肉中钻出几条猩红细虫,疯狂扭动几下后化为脓血。


“天圣教这是......”


执法长老脸色铁青,“弃车保帅?”


天圣教居然把大长老推出来背锅!


我整个人树袋熊似的挂在李容许身上,把脸埋在他颈窝闷喊。


“快给我净尘咒!要搓三遍!“


嫌弃死了!


李容许一手环着我的腰防止滑落,一手掐诀念咒,耳垂红得滴血还要维持掌门威严。


“……天圣教已将大长老处决,此事……“


“处决个屁!“


我从他肩膀探头,指着地上灰烬尖叫。


“分明是灭口!那老东西肯定知道更多……“


突然噎住,因为我发现所有长老都瞪大眼睛盯着我们交叠的身影。


李容许的手还贴在我后腰。


我的发带缠在他玉佩上。


天圣教


地下祭坛血池咕嘟咕嘟冒着泡,新任大长老跪在池边狞笑。


“幸好把那老废物炼成了蛊……“


池底浮起张残缺的人脸,赫然是已处决的前任大长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