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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饭过后,两个人各自找了事情做,涂山宛有午休的时间,在问过江阳舒后就去了卧室休息了,堂屋里这会儿只剩下江阳舒一个人。
明明是一个人,可江阳舒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和以往不一样了。
或许,这份异样来自和堂屋仅一墙之隔的卧室?
门外,钟志杰手里拎着一份军工厂领导送的水果和牛奶正站在门外,他盯着面前的门板,一脸的纠结,整个军工厂里都在传自己上司的夫人是个美人胚子,他自然也想看看,可这个点儿…堵在人家门外,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?
还没等他纠结够,房门就被人打开了。
门里站着的是江阳舒,看着门外两手都拎着东西的钟志杰,“有事儿?”
钟志杰没想到他还没出声呢,屋里的人居然这么快就察觉到自己门口站得有人了,心里感慨了一句,不愧是从部队里出来的人。
“哦,师长,这些是厂里的领导听说夫人过来了,让我送些水果和奶过来,给夫人尝尝,省得夫人一个人待在这儿无聊。”
这个说法让江阳舒觉得有些好奇,“都是谁送的?”
钟志杰还以为自己上司要收下这些礼物,立即回道:“哦,军工厂的何厂长。”
江阳舒轻点头示意他知道了,“钟志杰,你来这儿之前,在部队待了多久?”
不知道为何,钟志杰听到这句话心里像是打鼓一样七上八下的,“回师长,五年。”
江阳舒似笑非笑:“五年,也不短了,这才刚出来连五个月都不到,就把部队里的纪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?”
钟志杰忐忑不安了起来,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脚下,站起了军姿,很大声的喊道:“报告!师长,我错了,以后不敢了。”
江阳舒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头朝着卧室门口看去,片刻后,没听见卧室里有动静儿,这才放心转过身来,一脸冷漠的盯着钟志杰看着,“东西送回去,自己沿着军工厂跑五圈去。”
又是很大一声:“是!”随后拎起地上的水果和牛奶就走了。
江阳舒:“……”所以,这小子过来就是想要跑圈的吗?
涂山宛是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从卧室里出来的,人看着比中午的时候清醒了很多,看来午休的质量不错,这个房子的隔音似乎也很不错。
“今天下午有时间吗?”
“有,你有什么想做的?”
涂山宛回道:“既然我们已经领证了,那就是合法夫妻了,下午有空的话,就和我一起回去搬东西吧。”
江阳舒答应了,两人是开着车子回去的,到了家门口后,却发现自家门口围着很多人,村长江建国也在其中,人群中,似乎还有江大友的身影?
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后,还没来记得和周围的人问一声发生了什么,就见一道残影冲着涂山宛冲了过来,速度之快,让人猝不及防。
好在江阳舒是军人出身,眼神犀利,在察觉到有人冲过来时,迅速抬脚踹了过去。
“嘭”的一声,那人被踹飞出去很远一段距离甩落在了地上,随即,“哎呦”声响起,众人纷纷朝着那蜷缩在地的人看去,发现那人竟然是江阳舒的大伯江大友。
“哎呦喂,打人了,侄子居然打大伯了,这还有没有天理啊。”
那些看热闹的村民纷纷远离江大友,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戏谑和嘲讽,事实是什么样子的刚刚大家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,这江大友居然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颠倒是非黑白啊。
真当他们都是瞎子啊。
哀嚎了半天,也不见有人站出来接话茬子,江大友这才悻悻作罢,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,顾不身上的灰土,冲着涂山宛吼道:“你把儿子还给我!”
围观的村民立即安静了下来,有不明所以者随口问了一句,“江大友,你是不是脑子坏了,你儿子不是因为贪墨人家饭店的钱被警察给抓起来了吗?”
“就是,你想要儿子也该是去找警察要,人涂山宛又没抓你儿子,你犯得着找她吗?”
眼瞅着村里人都向着涂山宛这个外人,江大友不乐意了,“我儿子没事儿,都是她,她觉得我儿子占了原本属于她位置,就联合外人将我儿子给整进去了,你们也不想想,我儿子走了,接他班儿的人是谁?”
“还不是她涂山宛。”
村民的注意力被江大友给带偏了。
“如果真的像江大友说的那样,那涂山宛也不全然无辜啊。”
“到底是在城里待的人,心眼子就是多,既然嫌弃别人抢了自己的位置,那为什么要介绍人家去上班啊。这不是脱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嘛。”
听着周围人乱七八糟的猜测,涂山宛和江阳舒总算是明白江大友闹这么一出究竟是为了什么了。
“看来,先前派出所拘留你,你还是没待够啊,造谣诽谤可是要像你儿子那样,进去没个三五年是出不来的,你可想好了再说话。”
江大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,刚刚江阳舒一脚将他给踹飞了,他也不过哀嚎了几句,见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好使,也就不敢再说些什么了。
现在,涂山宛故技重施,用几句话直接震慑住了他。
可一想到儿子还在大牢里,江大友硬着头皮又蹦了出来,“你说我胡说八道,那你可知道这些都是谁告诉我的?”
看样子,这江大友的背后居然还有“高人”指点?
“谁?”
江大友没想到自己的侄子会在这个之后掺和进来,可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
“自然是你……”
“大伯!”
关键时刻,江艳猛地从屋子里冲了出来,大吼一声当即打断了江大友接下来要说的话,“大伯,你就不要再来胡搅蛮缠了,谁让你随意听信别人的谎言,把自己的儿子给送进去,要我说,这事儿怪来怪去,就只能怪你自己。”
江大友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江艳看着,嘴巴张了又合,最后涨红了脸,“你这个小妮子,明明是你告诉我说大福是被涂山宛设计进了牢房的!”
一瞬间,周围的村民齐齐看向江艳,那种眼神仿佛蜂尾上的毒刺,刺的她脸上火辣辣的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