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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怪物入侵,我成为最强玩家 > 第19章回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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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一下子来了兴趣,她拍拍自己的床:“坐下慢慢说,反正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出来。”


赵诺诚没有坐下,犹豫片刻讲述起来:“我的女儿叫赵雨,三年前,她20岁,正在读大学。


“她谈了一场恋爱,告诉我她和那个人的感情很好,他们打算等她一毕业就结婚。”


结婚,一听到这个词,周末突然想起她之前也差点结婚,而决定和别人结婚的那段时间,她就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。


不知道这个女孩和她一不一样。


赵诺诚的眼神中带着对女儿深深的怀念:“我一向支持她的决定,不反对她想做的任何事,可是这一次例外。


“我见过那个男人,他的眼神里带着我不喜欢的东西,我反对他们在一起。


“我们因此大吵一架,她甚至一度和我断了联系,最后我终于妥协。


“可是没过几个月,她竟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,告诉我她因为失去孩子痛苦万分,无法再活下去……她说要和我永别。”


李裟眼睛一亮,追问道:“然后呢?”


“我当然不相信,她只告诉我她谈了一场恋爱,根本就没有提到过什么孩子!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么多,她怎么可能会不告诉我?”


赵诺诚的眼神中满是恨意:“我匆忙赶到这座她上大学的城市,可是学校告诉我她几个月之前就退学了。


“我找不到她,就去找了她的男朋友。


“我这才知道,原来她的男朋友已经结婚了。之前她男朋友的老婆闹到学校,把她打到流产,害得她被学校劝退。”


赵诺诚满脸痛苦,她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头:“都怪我,都怪我没有早一点过来,如果我早一点过来找她……我早就应该知道她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……”


赵诺诚握紧拳头,一下下砸着自己的头。


李裟问:“后来,你找到你的女儿了吗?”


“没有,”赵诺诚机械般摇头,“我找遍了每一个地方,用尽了所有办法,可是我没有找到她,也没有找到她的尸体。”


“我报复了那个男人,我让他身败名裂!”赵诺诚声嘶力竭,“可是没有用,没有用!”


“不对啊,”周末听完赵诺诚的讲述,反而觉得莫名其妙,“她被坏男人骗了,被坏女人打了,这些确实足以让她变成怨灵,但是她变成怨灵之后为什么会缠着我呀?”


“我不知道,”赵诺诚茫然抬起头,“只是我成为玩家之后,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了我女儿的气息,所以我今天才会叫纸片人去找你。


“我没有想伤害你,我只是想问问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,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她的气息?”


赵诺成绝望地站起来,摇摇头:“看来你也不知道。”


突然,赵诺诚一把抓住周末的手臂,拼命摇晃:“我求求你,求求你帮帮我,求求你叫我女儿出来,我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
“没用的,”李裟的语气毫无起伏,“怨灵是没有记忆的,它们只残留着一些本能,基本上无法正常交流。”


周末按住赵诺诚的手臂:“就算她不会告诉你发生了什么,我也会想办法把她叫出来。”


说完,周末一下子跳上床,倒头就睡。


李裟小声解释:“怨灵藏在梦境里,只能通过梦境出现。”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周末的呼吸开始变得绵长,她睡着了。


赵诺诚和李裟站在床头,一动不动地等待。


周末又开始做噩梦,梦里的剧情模糊不清,梦里的人也模糊不清,周末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,感受到朦胧的恐惧。


一只冰冷的手摸上她的脖子,周末猛地睁开眼睛,身后的赵诺诚和李裟瞬间扑上来,一起抓住周末身上的女人。


女人的两只胳膊分别被赵诺诚和李裟抓住,动弹不得,她拼命挣扎,发出剧烈的惨叫声。


周末坐起来:“冤有头,债有主,你为什么非要来杀我?”


“我杀,”女人说话断断续续,“我要杀了你,你逃不掉,我要杀了你!”


李裟把女人按在床上,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瓶子,把里面的蓝色液体倒在女人头上:“放心,这个东西不会伤害她的身体,只会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
果然,女人乖乖坐在床上,不再挣扎。


周末凑过去:“你说话呀,你为什么非要杀我?”


“我知道为什么。”


李裟说:“她心里存着非常大的恨意,记着自己有想杀的人,但是忘记了自己要杀的是谁。


“因为某一次阴差阳错,你和她有了交集,她的怨灵附在你身上,导致她误认为自己要杀的人是你。”


赵诺诚双眼寒泪,她一会儿抚摸女人的脸,一会抚摸女人的头,最后把女人抱在怀里:“我的女儿,我的女儿……”


赵诺诚的眼泪啪啪啪哒,像下雨一样滴在赵雨的身上。


赵雨愣愣坐着,她那血红的双眼中滴出眼泪。


她的脸被抓挠出的血痕笼罩,可是在她的眼泪冲洗之下,一张属于人类的脸庞露了出来。


她朦朦胧胧的身体也逐渐变得真实,白色的裙子越缩越小,越缩越小,最后她坐在那里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。


除了她没有腿。


“怎么会这样,”赵诺诚泪如雨下,“雨儿,你的腿怎么了?”


周末看看若有所思的李裟,又看看坐在床上的赵雨,突然,消失已久的记忆回到她的脑海。

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周末说。


李裟和赵诺诚的视线一起投向周末。


“三年前的某一天,我去公司上班的路上,碰到一个女人正在打小三。”周末回忆着,“她带着一大群人,那个被打的女孩的衣服几乎被她们扒光了。”


“我上去制止她们,报了调查局,还把我自己的衣服给了她。


“怕她继续被骚扰,我把她送回了家,还和她聊了好长时间。她告诉我,她被男人给骗了,她要让他付出代价。”


周末越说记忆越清晰,当年记得的场景全部浮现在眼前:“我临走前听见她喃喃自语,她说她如果死了,一定不是自杀。


“她是被人害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