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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怪物入侵,我成为最强玩家 > 第2章公交车上的怪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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椅背整个向后倒去,安全带崩裂的声音穿进耳膜,司机整个腰身被白色蛇身缠绕。


一圈、两圈、三圈……


司机的双眼依旧紧盯着前方,看起来对身边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。


可是她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,青紫中透着病态的白。


周末越来越急躁,头皮一阵阵酥麻,她下意识看向自己身后的年轻人:“你们快醒醒!”


司机原本紧闭的嘴已经张开,身体本能的求生欲在逼迫她呼吸。


来不及了!


周末摸向自己的裤子口袋,伸缩甩棍的把手悄悄等在那里。


周末用力从口袋中抽出甩棍,在剩余不多的空地上甩开,双手紧紧攥住甩棍的把手。


周末向前两大步,手中的甩棍重重砸在蛇头上,她用的力气之大,几乎把自己的手震得发麻。


肉色蛇头缓缓向后蠕动,两只黑色的正方形眼睛直视着周末的脸。


周末没有犹豫,提起甩棍又向着蛇头劈下,甩棍砸中蛇头之后高高弹起,周末险些握不住把手。


她颤抖着手站在原地,从头皮一路麻到了腰。


白色蛇身突然脱力,一下子放开司机的身体,然后突然向周末甩过来。


蛇身整体的粗细和之前的软管完全一致,看起来还残留几分之前的模样。


周末用力向对面扑去,整个人砸在了目视前方的老太太身上,蛇尾重重砸在周末原来的座位,座椅瞬间被整个压瘪。


怕连累老太太,在蛇尾再次砸过来之前,周末已经飞快地转移了阵地。


她双手紧紧握着甩棍,脚步不断向后退,蛇身果然蠕动着向她追来。


周末越退越快,最后转过身跑了起来,她几大步跑到公交车的车尾,整个人扑在车门上。


车门紧锁,没有因为她脚步的刹车失灵出现一丝晃动。


周末退后一步,甩棍重重砸在车门上。


她一连砸了好几下,可是车门依旧纹丝不动。


“该死!”周末低声咒骂,这台老旧到掉漆的公交车根本不应该这么结实。


一阵强劲的风吹来,周末下意识躲闪可是已经为时太晚,蛇尾扫在她腰上,周末整个人被砸飞了出去。


周末撞在公交车的棚顶,然后重重砸在椅子上。


蛇尾再次扫来,周末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,向前跑去。


司机倒在地上,无人驾驶的公交车还在向前行驶,周末一屁股坐着只剩一半的椅子里,单手抓住了方向盘。


出乎意料的,方向盘开始在她的手中动起来,公交瞬间脱离了原本的道路。


周末心中狂喜,一手握紧甩棍,一手发疯般飞速转动方向盘。


公交车开始失灵,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歪七扭八、跌跌撞撞行进。


公交车越来越颠簸,周末的双腿死死扣住座椅,其他乘客从座椅上掉下来,在公交车里来回摇晃。


白色蛇身也在来回摇晃,它的身体最轻,摇晃的幅度非常大。


周末越来越兴奋,公交车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。


白色蛇身终于忍耐不住,它极力克制自己的头晕,蛇尾用力甩在周末身上。


周末牢牢把自己固定在座位里,用肩膀生生扛下了这一记攻击。


这攻击异常沉重,可是周末的肩膀却一点都不痛。


她肾上腺素飙升,脑中只有反击敌人的喜悦。


不好!


前方原本应该是一条宽阔的大道,可是现在却完全塌陷,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黑洞。


周末扔掉甩棍,双手猛打方向盘,试图停下疯狂的公交车,可是已经为时太晚。


身体传来巨大的失重感,公交车整个掉了下去,周末双腿发软,整个人摔了出去。


巨大破碎声传来,周末晕倒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是:


我把公交车弄碎了,要上多少年班才赔得起?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周末晕晕乎乎睁开双眼。


眼前一片朦胧,粘稠的液体从额头往下流了满脸,周末用手用力抹了一把,被抹匀的血腥味钻进鼻腔。


这里应该是地下,整体漆黑一片,只从破碎的车顶上放透进来一丝光亮。


整个公交车惨不忍睹,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。


大大小小的碎片掉在地上,掉在其他乘客和司机的身上。


白色蛇身躺在地上,整个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。


周末一下子站起来,腿脚的疼痛又让她跪了回去。


她环顾四周,甩棍早就不见了踪影,她随手捡起一块公交车碎片,一点一点向白蛇爬去。


白蛇的腹部扎进了一块碎片,它的头小心翼翼蜷曲,张开空洞一般的嘴向腹部够去。


周末跪在地上,轻轻拍了拍白蛇的头:“喂!”


白蛇没有理会周末,头继续向腹部蠕动。


周末一拳打在蛇头上,蛇头对此还是不予理会,继续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。


周末自言自语:“不太对劲啊。”


她克服腿痛,用力向前,一屁股坐在蛇尾。


白蛇不理会坐在自己身上的周末,蛇头继续前进。


周末握紧手中的公交车碎片,对蛇头迎面痛击,碎片重重抓紧白蛇的眼眶。


白蛇痛苦地仰起头颅,身体中放出一股奇怪的声音。


周末本以为它会发出一声类似动物的惨叫,但它发出的只是漏气的声音。


是管子正在漏气的声音。


一点、一点,周末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物体正在逐渐收缩,似肉非肉,似管子非管子的触感让周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
她一下子站起身,任由身边的管子在她眼前把所有气体漏干。


白管的肉感完全消失,变回一根真正的管子躺在公交车的地上。


周末重重呼出一口气,感觉受伤的身体一下子疼痛起来,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。


她离开白管,转身去检查其他乘客和司机的状态。


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流了不少血,周末只能凭借他们鼻腔喷出的微弱呼吸,判断他们都还活着。


周末把手探进口袋,手机果然如她想象中不翼而飞。


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太诡异了,如果她能正常拨打调查局电话和急救电话,她反倒会觉得奇怪。


周末的额头还在流血,她的大脑晕晕乎乎,一时难以判断自己现在的处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