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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国公府的大门紧闭着。
李乐知被两个粗使婆子拉着进了柴房。
李乐知抵死不从,一直挣扎着想脱离。
但婆子的力气实在大的很,她用了吃奶的劲怎么也挣脱不开。
“放开我,我是国公府的嫡女,你们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待我,等我出去要你们好看!”
两个婆子对视一眼,冷笑道:“大小姐,您还是先好好想想国公跟夫人回来时怎么解释吧,少爷这是在为您好,您可别不识好歹。”
两人是国公府里呆的较长的婆子,所以她们这才什么也不怕。
李乐知却什么也不愿意听。
她头发凌乱,衣裳早就在刚才挣扎时弄的凌乱不堪,头上簪子也歪了下来。
任谁来看都会认为李乐知疯了。
“我要见父亲母亲!”
她尖叫想要扑过去打两个婆子,却被反手制止住。
“小姐,老奴们也是听从少爷的吩咐,还请您不要为难老奴们。”
其中一个婆子说着,另一个则是把李乐知推到柴房那一处捡漏的床上。
随即两人快速离开这里,顺手把柴房里的门锁关了起来。
李乐知扑上去拍着门。
“放我出去,我是被冤枉的,快把李秉给我叫过来,我要跟他说清楚,是沈妗淑跟姜楚月那个贱人害我的!”
她声嘶力竭喊着,却无人搭理她。
门外的婆子叹了一口气。
“小姐,你还是省着点力气吧,只要你好好反省,少爷很快便把你放出来了。”
听到婆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李乐知也停止了挣扎。
只是她眼神怨毒,还是一脸不服气。
她要是出去,一定要给她们两个好看!
不然她的苦可就白受了!
…
裴夏这边过得也不太好。
裴父跟裴母一脸失望看着跪在地上的裴夏。
“我让你去接触李乐知便是想让你攀附上国公府,往后做不成李秉正妻,好歹也能做个妾室,现在你把一切都跪了,我们裴家都毁在你的身上!”
裴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的计划完完全全被裴夏今日的事给搅乱!
他恨铁不成钢的上去给了裴夏一脚,裴夏顿时倒地不起,但她仍旧不敢反驳,只低声哭泣。
裴母连忙去拦住裴父,安抚他。
裴父却不吃这一套:“你看看你的好女儿,当众写出那等淫乱的诗句,这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!”
裴夏闻言立马爬了起来,抱住裴父的脚。
“父亲,父亲,我是被冤枉的,是有人在陷害我,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类似的事肯定不会再发生了!”
听到这话,裴父又生气了。
“住口!众目睽睽之下,所有人都看见那诗句是你的字迹,你还想狡辩,是嫌我的老脸不够丢人吗?!”
裴母连忙抱住女儿流泪,“夫君,说不准夏儿真的是被冤枉的。”
这时,有人匆匆来禀报:“老爷,将军府的沈小姐求见。”
裴父的动作一顿,随即摆了摆手:“让她进来。”
而裴夏这才得以在一旁坐下,裴母心疼的为她擦眼泪。
沈妗淑进来时如同真正的大家闺秀一般朝着两人行礼,最后的目光这才看向裴夏。
裴夏眼里的怨毒还未来得及收回,见沈妗淑看过来,慌忙的低下头。
“裴大人,裴夫人,今日贸然打扰,实在是事相告。”
裴父来了兴致:“什么事?”
沈妗淑叹了一口气:“其实裴小姐今日实属是无辜,她完全是被李小姐拖了后腿。”
对上裴夏不可置信的目光,沈妗淑紧接着道:“裴小姐才华出众,饶是我都听过裴小姐的诗句,她怎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出错呢。”
裴夏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沈妗淑这是在...帮她?
“哦?“裴尚书眉头紧锁,“沈小姐认为是谁要陷害小女?“
沈妗淑面露难色:“这...妗淑不敢妄言。只是…”她欲言又止,得到裴父的点头后她这才重新开口,“诗会前,我偶然看见李小姐的丫鬟在裴小姐的桌案前徘徊...”
裴尚书脸色更加难看:“李乐知?”
“妗淑不敢确定。”沈妗淑连忙道,“也许只是巧合。只是想到裴小姐平日与李小姐交好,若真被好友所害,实在令人心寒,这才冒昧前来。”
这番话看似为裴夏开脱,实则将矛头直指李乐知,更暗示裴夏交友不慎。
裴父却犹豫了片刻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。
毕竟是他要求自己的女儿跟李乐知交好,若沈妗淑所言都属实,那他不就是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吗?
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,裴父当机立断掏出家法伺候裴夏。
裴夏看着那长长的藤条眼睛都瞪大了。
“父亲,父亲不要!”
但裴父已经一鞭子下去,打的裴夏惨叫连连。
沈妗淑听的却心情大好,等裴父打了几鞭子后收了手,她这才重新开口。
“裴大人既然在处理家事,那我便先离开了。”
裴父自然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,随即派人送沈妗淑出了府。
翌日,姜楚月便兴冲冲的来寻沈妗淑。
“沈姐姐,你是不知道,那李乐知被关进柴房一天一夜,如今才被放出来呢!那裴夏也被打的奄奄一息,据说身上的皮肤没一个好的,她父亲据说已经在为她相看夫婿了,就是不想让她再丢自己的脸!”
说到这,姜楚月有些失望。
“国公还是太宠爱李乐知了,只关了一天一夜让她不吃不喝就算惩戒她了,明明罪魁祸首才是她,太便宜她了!”
沈妗淑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脸。
“要是让你一天一夜不吃饭你会怎么想?”
姜楚月气鼓鼓的:“那很坏了!”
闹了一会后,姜楚月这才凑近看沈妗淑在做什么。
见她在看书很快又收回了视线。
“沈姐姐,你当初是怎么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把那诗句调换的啊?”
沈妗淑朝她比了一个手指。
姜楚月有模有样的学着,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。
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她忍不住开口问。
沈妗淑却神秘的笑了笑。
“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