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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觉醒弹幕后闪婚随军,渣男悔红眼 > 第3章:提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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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朝朝一肚子的话等着他,红唇微动:“一、今日见面你迟到三个多小时,要么你没把这次相亲放心上,要么你对时间没有概念。


二、你不会关心人,今日在王婶家,我说自己有些不舒服,方才见面,你连一句都没问过。


三、你没眼力见,我今日摔了一跤,手上胳膊全是伤痕,你和我并排走了一路竟未发现。”


林衡远一噎,沉下脸色不耐道:“一,我有工作。二,我以为你已经休息好了。三,天色太暗,你的手掌向内,我如何发现?小性子可以使,但别一直用,很招人烦。”


李朝朝:“……”他还教训上了!懒得理他!她快步进家门落下锁,毫不迟疑的提步回房,静静扫过眼前的字幕。


【靠!死绿茶,玩欲情故纵的把戏吗?故意学这幅矫揉造作的姿态给谁看啊。】


【高仿货!真当自己是女主了。屎壳郎趴门上,假装大帽钉!】


【她就作吧,有她哭的时候!】


【林狗走了。】


【林狗生气了,后果很严重啊。】


这一条之后,就再也没有了,眼前一片清明。


懂了。


只有林衡远距离和她足够近,字幕才会出现。


一想到这个事,她几乎彻底难眠。


天一亮,桂花胡同口的馄饨摊便支了起来,赶早班的居民围在地摊前,叫上一碗馄饨,配上鸡蛋丝和香干丝,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

父母忙着工作,早早出门。


偌大的家院,只剩她一个,无边的岑寂裹挟着她。


受不了一个人。


她起床跑步,路过馄饨摊,要了一份馄饨,吃完喝汤时,一道尖锐的嗓音传来。


“朝朝。”


李朝朝抬头,眼底闪过一丝不安:“王婶,早上好。”


“哎,早上好。”王婶笑着道:“你妈说你花样儿剪的好,我做鞋子刚好缺对绣花样,你到我家帮个忙不?顶多一小时。”


李朝朝应一声好,放下勺子,起身付了馄饨的钱,和王婶一道走。


王婶步子迈的飞快,她匆匆跟上。


转弯上街时,王婶哎呦一声,碰到个人,眼皮一掀:“吓我一跳,小陆啊,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
李朝朝抬眼,青年一身迷彩服,身姿笔挺,宛若一颗蓬勃的青松,透着不容忽视的坚毅力量,雕刻般的脸庞,如同工笔描绘过的眉眼,带着几分洒脱不羁。


嘴唇线条分明,此刻轻轻抿着。


她心头一跳,是陆阙。


附近的名人,高中刚读一年,被特招进军校,毕业后在本地的军队任职。


听一个住在他家附近的朋友说,他不仅好色,而且欺凌多小。


好色之事,她未曾见识。


但他打人,她亲眼所见。


那个男的比他矮的多,又瘦小,被他一拳打的鼻血直流,牙还掉了两颗。


此后,她避他如蛇蝎。


现在,他的身体像一堵墙,挡住王婶的去路,眼神深的难以琢磨:“怎么?看见我心虚?”


“你这孩子,瞎说什么呢。什么时候回来的?婶儿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?”王婶眼里闪着精光。


陆阙扯了扯嘴角,眼风扫过一旁的李朝朝,意味深长道:“求之不得,你这样的媒婆,万里挑一。只要我看中,不管姑娘有没看中我,你都会想办法哄到家里,嗯---我只需略微出手。”他清了一下嗓子:“姑娘除了嫁给我没别处嫁。”


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王婶心中一沉。


陆阙吊儿郎当:“哈哈,做美梦呢。”


李朝朝小脸一白,陆阙的一番话,于她仿佛像提醒。


昨儿,她明确拒绝了。而林家,同意了。


王婶几乎看着她长大,怎么会做这种事?


防人之心不可无,她借口道:“王婶,我忽然不舒服,没法跟您去了。”


王婶慌了,小林在家里等着呢。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不舒服了?这不要她的命吗!“你走了,我的花样谁剪啊?”


“下次吧。”李朝朝原路返回。


“哎,朝朝。”王婶上前拉她,半祈求半命令:“到我家歇着。”


李朝朝被拽一个趔趄,生气道:“为何一定要让我到你家歇?你家有人等着我吗?”


陆阙凑近,脸伸到她跟前:“要不我陪着?”


李朝朝被眼前忽然放大的俊颜惊得心跳加速,双颊飞上绯红,一时间失去语言能力:“你,你......”


“不行么?”


李朝朝捏捏拳,用力点头:“嗯!”


王婶一看事情要乱,忙劝道:“朝朝,你一个大姑娘,跟一个男的走一块儿不合适。”


“不有您吗?你们家有没有人,他到那一看便知,没人他走,我留下,不成了?还是说,林同志在您家里?”李朝朝脸色冰冷。


字幕里说,她设计林衡远。


她自问活的坦荡,注重名声。


哪怕她再中意林衡远,也绝做不出那样的事。


定然有人从中作梗。


王婶脸色讪讪:“哪可能啊。”


李朝朝反问:“既然不在,何必怕他跟着?”


王婶没话说了,暗瞪陆阙一眼:“走吧。”


陆阙得意地吹了个口哨。


王婶撇嘴道:“难怪你找不到对象,好好的大学生,没个正形。”


“找不到我也不骗,不偷,不抢,不像有些人,靠下作手段娶了媳妇,反而怪媳妇不择手段,日日折磨。”陆阙话对着王婶说,余光却扫向李朝朝,她就是这次,被姓王的下套了。


拿父母的名声,拿她的名声做要挟。


她年纪小,阅历浅,哪经得住恐吓?


老老实实嫁了,为人家干活生孩子,受尽磋磨,死的时候瘦成一把骨头,最后变成一座冰冷的墓碑。


一想到这些,他的心像被利爪搦住,狠狠一揪。


疼死他了。


李朝朝听着这番话,越发认为,像对她说的,仰头看他,他神态平静,不似意有所指。她又有点不确定了:“我家邻居大哥当兵两年没回来,你怎么能回来?”


“你猜。”陆阙挑挑眉。


李朝朝:“.........”她抿了抿唇:“猜不到,我最近好像经常能看见你。”有时候他在街对面,有时候面对面,今天又遇到了。


“什么?你经常看我?”


李朝朝俏脸一红,谁经常看他了?“你耳背吗?”


陆阙:“谁不配?”


“朝朝,别理他,挤眉弄眼,嬉皮笑脸,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王婶因为陆阙横插一杠子,怨气十足。


陆阙肯定的否定:“对对对!我不是好人,至少我表里如一。不像有些人,道貌岸然。镰刀刮丝瓜,路数多。”


王婶:“你!没我跟你说亲,看你怎么找对象。”


“哟!你要在媒婆界封杀我啊。”


王婶气得鼻孔冒烟。


李朝朝捂嘴偷偷笑,这人说话还挺有意思。


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