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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公主娇软酥腰,反派个个又争又抢 > 第二十章 嫁人?还是当死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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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扶楹面露犹豫,拉扯着她袖口的手一松,佯装执拗不过王稚。


周遭隐约响起不少对柳映梨的指责声,听的她心情愉悦。


只要打开这扇门,一定能看见服过迷药的柳映梨与太监王越行越轨之事。


到时候别说父皇了,就算是柳映梨也不见得会有脸面再活在世上!


几个年轻力壮的太监们站在门前,合力将房门猛地一撞。


在房锁落地的那一刻——


“你们都围在这做什么?”


一道清冷如玉的声音响在空旷的花园中。


柳映梨从一众人群里款步走来,胭红海棠织金锦的裙摆随风而动,仿若明珠,醒目鲜艳。


乍然一见,苏扶楹顿时僵住。


“皇姐你怎么会……”


若无人解药,她应该四肢无力,瘫软在床不得动弹!


为什么会……


见到柳映梨完好无损,而且面颊红润,神色自若,王稚也有些懵了,指着房内的光景问:“那里面的人是谁?”


苏扶楹猛地回惊,晃眼一看,春雨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!


细细一听,女子的低泣,果真同春雨有几分相似!


柳映梨慢悠悠踏上石阶,浅浅笑着:“本宫换衣回来,没曾想还赶上了一场好戏呢。来人,将里面的狗男女都捉出来让大家亲眼瞧一瞧!是什么样的狗胆,竟然敢在万寿节上作怪?”


“是!”


太监们鱼贯而入,很快将屋内的狗男女抓了出来。


一个是双手捆绑,声音哭到嘶哑的春雨。此刻衣不蔽体,脖颈红通,叫苦不迭。


另一个便是以前见过面的王越公公,光着上身,下面只穿了一条亵裤,面色惶恐,浑身颤抖。


“这二人,本宫怎么觉得有些眼熟?”柳映梨明知故问。


苏扶楹脸色很是难看,指甲嵌入肉里,拼力隐忍着。


“回殿下,是有人传着您的吩咐,说有事找奴才。可等到奴才来到这,这贱蹄子,便拉着奴才的裤脚不放……”


“你胡说八道!明明是你连人也没看清,欺辱奴婢至此!”


春雨根本还没有弄清楚状况。


只隐约记得,站在房门外守着柳映梨时,后脑袋被人重重一击。


再次醒来时,已经被人捆住手脚,扔在了屋内的床上。


紧接着王越进来……


所有人都知道春雨是苏扶楹的贴身侍女,王稚也哑了声,不再冒然出头。


“什么叫做,连人也没看清?难道房内的女子,原先不是你?”


柳映梨收起唇角的笑意,冷冽的目光紧紧盯着她。


“是奴婢一时害怕口不择言……”


春雨陡然一吓,慌乱瞥了一眼苏扶楹,瑟缩着怕回答错话。


王越还在一个劲儿的将罪名往她头上抛,不想揽上关系。


场面一时混乱。


“若是在平时,你们闹出这等笑话,本宫肯定是不会原谅的。可这是万寿节,吉日良辰,普天同庆的好日子……”


柳映梨微微拧着眉,似很为此烦恼。


但很快转换态度,嘴角淡扬,目光掠过苏扶楹和春雨,最终落在王越身上,扬声道:“本宫好心做一回良媒,为你们二人牵线赐婚如何?”


苏扶楹脱口而出:“不可!”


“有何不可?”


“春雨是我身边的侍女,婚姻大事,理应由我这个做主子的来决定才对。”


这是苏扶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忤逆柳映梨。


她怕的不是春雨后半辈子没有交代。


而是害怕她慌不择言为了自保,将陷害柳映梨的事实吐露出来!


一切都完了!


“是么?”


柳映梨缓缓移动步子来到春雨面前,微弯下腰,将挂在她肩膀上的衣物往上提了提。


一股无形的压迫力,牵制着所有人的内心。


“按照宫中律法,暗自与人私通者,按罪当诛。”


“是嫁人,还是成为死人?”


“春雨,你自己选。”


阁楼外寂静无声。


王稚深呼吸一口气,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柳映梨带来的震慑力。


她明明站在那里,没有发怒,没有暴躁,轻缓的语气如平时无异,偏就令人心生畏惧。


苏扶楹轻轻摇了摇头。


春雨死死咬着唇,血味弥漫出来,俯下身子叩首在地,声音颤抖:“奴婢,奴婢愿意嫁人!”


所有人都松一口气。


柳映梨眼波柔软,唇角轻牵:“既如此,本宫若收回成命,是不是算棒打鸳鸯?”


原就是太监的王越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讨着媳妇儿。


方才尝过春雨的滋味,属实不错,想到日后会是自己的妻子,高兴的合不拢嘴,嘴上忙谢道:“谢殿下赏赐!”


“谢那么早做什么?你虽为太监,也算半个男人。今日闹出这样的事情,作为男人是不是更应该领罚?要本宫说,浅浅挨几板子意思一下行了。”柳映梨眼中含着一抹讥笑。


王越连连点头。


不过几板子而已,他扛得住。


柳映梨转身,给身后的江肆使了个眼神。


“你的脸色怎么看起来有些苍白?没事吧?”


王稚忽然发现苏扶楹脸色不太好看,身形也站立不住,忙让宫人搀扶着。


柳映梨闻言看过来,眉眼温和几分:“春雨新婚,妹妹作为主子,是不是该准备一份厚礼?”


“皇姐说的对,我应该准备厚礼……”


可恶!


问题出在哪里?


她按照王皇后的吩咐,偷偷将药藏进指甲放入柳映梨的杯中,再用香薰引动药物中的催情。


可为什么柳映梨完好无损,春雨却成了王越的妻子?


那个阉人,有什么资格娶她的春雨!


闹嚣的局面总算静了下来。


没有人敢多说一句柳映梨的坏话,即使她此刻高高仰着头颅,用一种孤傲又不可一世的姿态睥睨众人。


隐退在人群之中的萧凛,几分酒意染上眉梢。


他已经注意许久了。


柳映梨的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换过。


若是如同苏扶楹所说,只是弄脏了外裳,为什么连里衣也要一并换下?


阴婺的目光凝着泰然自若的柳映梨。


再看到人群之外默默观守着的陈循,他们二人不经意的对视间,好似有一股不可言喻的意味。


宫门前。


柳映梨疾步奔向马车,弯腰之际,身后传出陈循清明的声音。


“殿下,你的东西落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