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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重生之我不为妾 > 第9章 解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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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。


水榭阑干积着宿雨,穿堂风掠过,发出呜咽声。


梅友乾难受的醒来,发觉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太师椅上,心下大惊。


是谁?


朦胧中,却见烛火映出一道窈窕倩影,定睛一看。


是司蕴。


梅友乾刚松下一口气。


司蕴转过身来,手里捏着一把匕首,银光闪闪,看起来削铁如泥。


梅友乾瞪大了眼。


“司姑娘何意啊?”


“你给傅稹下毒了。”司蕴语气笃定。


白日见到傅稹的脸,她就觉得不对劲。


那受伤的右脸,僵得跟那狄奴的脸一模一样,再回想起梅友乾的话,她就想通了。


昨夜,梅友乾分明已经知道,傅稹混入狄奴之中,但他不跑,冒着被抓的风险,也要来打傅稹的脸,可见是有多恨傅稹。


所以他说他早有防备。


毒就是那时候下的。


“你如此对我,不怕肠穿肚烂,面目全非,痛苦而死?”梅友乾一点不带怕的,笑得嚣张得意。


庆幸当时,给自己留了后路。


看着梅友乾欠扁的神情,司蕴暗骂一句蠢货。


梅友乾最特别的医术,就是他豢养的小虫,这小虫可疗愈全身血脉,无毒。


前世,她百般恳求,才求得受此疗法,她治好了不孕之症,可惜没什么卵用。


梅友乾从来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心狠之人。


这也是她愿意救他的原因。


“傅稹若死了,我也活不了!所以来拖着你一起死,黄泉路上好作伴!”司蕴尖刀对着梅友乾,一步一步缓慢靠近。


“又是一个为爱发疯的女人!”梅友乾一夜没排水,急得险些要尿出来,看那刀离自己越来越近。


司蕴脸沉得像锅底,梅友乾心知她不是说说而已。


为爱痴狂的女人,什么都做得出来!


“那点毒,死不了人!”梅友乾还指望司蕴救命,坦言道,“我轻易不杀人,你看狄奴,各个身强力壮,都活得好好的。我是个很善良的人!”


“然后呢?”司蕴蹲下身,刀尖抵在梅友乾的腹部,似乎只要他有一句虚言,就扎个窟窿。


梅友乾咽了咽喉,一动不敢动,成国公府真是能人辈出,一个小丫鬟都如此狠毒。


他补充道:“不过……就是会降低一些智力。”


“会变得跟狄奴一样?”司蕴神色冷肃。


倘若傅稹变得和狄奴一样痴傻,那成国公的位置只怕要让给傅裕,那她岂非重蹈覆辙,又要被迫做妾?


那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

“不会。”梅友乾矢口否认。


“解药。”


“没有。”


听此,司蕴笑了。


不会死,不会痴傻,那梅友乾岂非白忙一场?


他没说实话。


“我一介弱女子,可干不来屠夫的活!只能挑着软的捏!”


司蕴将刀尖划下来,在梅友乾的腰带上顿住。


梅友乾不明所以,但司蕴脸上的笑,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。


这女人,还不如不笑。


司蕴另一只手,从小包中掏出一根,穿着金丝线的针。


“有一种刑罚,只对男人有用,对女人无用!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

“什么?”梅友乾快吓尿了,声音颤抖。


“金针扎进蛋里,像拉二胡一样,来来回回的拉扯,不怎么出血,很是文雅,但血肉模糊,子子孙孙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,那感觉一定很刺激!”司蕴大笑起来。


“?”


梅友乾脸色大变。


他甚至猜到司蕴要给他净身,都没料到这女人,玩得这么变态。


“如果还没解药,没关系,众所周知,男人有两个蛋。”司蕴笑得愈发张狂,“可以玩两次!”


“噗!”


梅友乾的腰带被割断。


“臭不要脸,你真敢啊!你还是不是女人?”


下腹一凉,没忍住,梅友乾一泄千里,哇哇大叫:“毒妇啊毒妇啊!我说我说,行了吧!”


司蕴嫌恶的捂住口鼻,起身走开几步。


待梅友乾排空,他惊魂未定的说:“你体内的小可爱,可以替他解毒。”


“如何解?”司蕴又问。


梅友乾愤恨道:“还能如何解?从你体内传到他体内,除了嘴对嘴,还能怎么解?难不成你还想行周公之礼吗?想得倒挺美!”


“你耍我?”司蕴皱眉,“你就不能再给我一只吗?”


“若谁都能驱使,我养来何用?你若为了给他解毒,让我自投罗网,你就行刑吧!蛋我不要了!咱俩就结下仇了!这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!”


梅友乾误以为,司蕴如此豁出去,是爱极了傅稹。


冷笑着嘲讽:“给你爬床的机会,你倒还装上了!”


这下,司蕴又犯了难。


“你抓紧时间啊,这个法子只在三天之内有效,他中毒已有一日,小可爱一下适应两个身体,也需要一日休养,所以你只有一日的时间!”


梅友乾好似出了一口恶气,见司蕴转身离开,又悻悻地叮嘱道:“蜻蜓点水可不行啊,要有来电的感觉,才算是完成交接了!伸伸舌头,能快一点!”


脚步声渐远,秋风瑟瑟,裆下凉意刺骨,梅友乾后知后觉,司蕴没给他松绑?


“啊!司蕴,你这个毒妇!先给我解开!”


一激动,伤口崩开,险些被毒侵入四肢百骸,梅友乾不敢大喊大叫,赶紧闭紧嘴,调息。


紧赶慢赶,司蕴赶在宵禁前,回到城北兴武街的小院子。


阮知意坐在椅子上,双眼通红,不知道哭了多久。


“阮姑娘!”司蕴走上前行礼。


阮知意侧了侧身,抬手拭泪,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:“我是担心表哥的病。”


“国公爷睡了吗?”司蕴目光投向傅稹的屋内。


一路上,她盘算过,亲嘴解毒这种事,说出来别说没人信,就算有人信,傅稹也不一定肯。


到时候他死不死不一定,她肯定先被砍死!


所以,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亲,早点收工回家睡觉。


她还顺路买了点蒙汗药,大不了全屋的人都给药了。


“不知道。”


“阮姑娘累了吗?要不然先去歇着?爷这里有我候着!”司蕴建议。


“不会按,就换一个!”


突然,屋内的傅稹呵斥一声。


司蕴快步走入,和顺万象侍立在一侧,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