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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恶女撩又茶,五个妖夫抢着求我宠 > 第二十七章 恶心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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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殊抱着食盒驻足廊下,晨光中那道墨色身影令她屏息。


玄墨手中长剑如银龙破晓,寒芒过处,落叶无声中一分为二,晨露迸碎成雾。


剑气搅动的气流掀起他额前碎发,露出那双锐利如刃的狼瞳。


与平日判若两人,颇有肃杀之气。


南殊不自觉屏住呼吸,这哪里还是那个被她调戏两句,就耳尖通红的暗卫?


分明是匹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孤狼。


玄墨剑势骤收时,锋刃恰好指向了她。


“公...公主。”


四目相对的瞬间,玄墨那双竖瞳里的寒冰,肉眼可见的融化,长剑“哐当”掉在地上,狼耳耷拉的贴在头发上,似乎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。


南殊轻笑,晃了晃食盒:“练完了?”


玄墨去捡剑的手一顿,耳尖泛红。


昨夜她发丝间的幽香,此刻又萦绕鼻尖。


南殊将食盒往前一递,指尖不经意擦过玄墨的手背,果然感受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。


“尝尝?赤阎特制的可乐鸡翅。”她故意凑近,“昨夜驸马陪本宫赏月有功,这是奖励给你的。”


玄墨的喉结滚动了下,接过食盒时指尖发颤。


南殊坏心眼地又补了句:“要本公主亲自喂你吗?”


“不、不必!”玄墨猛地后退两步,身后的尾巴忽然出现,“砰“地炸成毛团。


南殊正欣赏着他红透的耳尖和毛茸茸的大尾巴,青衣突然从回廊转出:“公主,您要的东西找到了。”


“来得正好。”南殊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玄墨,“我的驸马大人慢用,本公主......晚些再来检查你有没有吃完。”


她故意拖长语调,听的玄墨都不敢抬头。


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回廊外,玄墨才敢呼吸。


食盒里焦糖色的鸡翅泛着诱人光泽,他机械地咬了一口,却尝不出一点滋味。


唇齿间全是昨夜她跌进自己怀里时,衣袂掠过的清冷梅香。


青衣跟在南殊身后,小声嘟囔:“公主为何非要找鲛人族喜欢的蓝鳞海螺?难不成是要讨好那位娇弱的沧珏驸马?”


鲛人族因每日只有一个时辰上岸的原因,修为都很低下,这些年遭受各种杀戮,人数已经寥寥无几,所以很难得到其他族人的尊重。


就算是鲛人族的王子,拼命修炼到了结丹期,但他娇弱的特性,也很难得到正常妖族的看重。


南殊脚步一顿,回头瞪她:“少说话,多做事。”


青衣委屈的瘪瘪嘴,不敢再多言。


二人来到沧珏的寝殿外,侍从海星正守在门口,一见南殊,顿时如临大敌,整个人都紧张地蜷缩起来:“公、公主,驸马正在静修......”


南殊挑眉:“怎么?本公主见自己的驸马,还要你批准?”


海星被她一瞪,吓得身体发软,只好不情不愿地带路:“请、请随我来......”


踏入内室,南殊微微一怔。


殿内竟别有洞天,中央是一座巨大的水池,水色如深海般湛蓝,波光粼粼,映得整间屋子都泛着幽蓝的光晕。


“哗啦——”


忽然,水中一道身影破水而出,水珠四溅,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。


南殊呼吸一滞。


那是一条极其美丽的雄性鲛人——银蓝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,肌肤如珍珠般莹润,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,没入腰际的鳞片中。


他的眼睛像是深海最纯净的蓝宝石,眼尾点缀着几片晶莹的鳞片,在光下泛着微光。


“公主……”沧珏虚弱地轻咳一声,纤长的睫毛垂下,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,“怎敢劳您亲自前来...”


他微微侧身,露出脖颈处淡青色的血管,整个人如同易碎的琉璃。


鱼尾无力地拍打水面,溅起几朵细小的水花。


南殊心头一软,蹲在池边柔声道:“本公主得了些蓝鳞海螺,想着驸马或许喜欢。”


她故意将装着海螺的锦盒放在水面,指尖轻轻拨弄着水波。


沧珏眼中闪过一丝不耐,却很快被伪装出的惊喜取代:“公主竟记得鲛人族的喜好……”


他颤抖着伸手去接,却在碰到南殊指尖时“不小心”打翻了锦盒。


“啊!臣该死!”他慌乱地去捞海螺,故意让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,显得更加楚楚可怜。


南殊见状,直接伸手替他拨开额前碎发:“无妨,本公主再命人寻更好的来。”


她的指尖温热,沧珏却只觉得恶心。


他强忍着躲开的冲动,垂下眼睑,轻声道:“公主对臣这般好,臣……无以为报……”


“那不如……”南殊突然凑近,红唇几乎贴到他耳畔,“唱首鲛人歌谣给本宫听?”


沧珏身体一僵。鲛人歌谣是求偶时才会唱的……


“臣……嗓子不适……”他偏头轻咳,趁机拉开距离。


南殊却不依不饶,指尖划过他冰凉的锁骨:“那改日再唱?”


海星在角落急得直冒泡泡,鼻子都纠结成了一团。


自家殿下最讨厌被女人靠近了,这下怕是要……


果然,沧珏眼底闪过一丝厌恶,但转瞬又恢复成温顺模样:“全凭公主吩咐……”


南殊满意地起身,临走前还故意摸了一把漂亮的鱼尾巴:“驸马好生休养,本宫改日再来。”


待殿门关上,沧珏一把抓起那海螺扔得老远,鱼尾暴躁地拍打水面:“该死!”


他狠狠擦着被南殊碰过的地方,直到皮肤泛红:“太恶心了,谁稀罕她送的海螺!”


他潜入水底,蓝发如海藻般散开。


——总有一天,他要让这个轻浮的女人付出代价。


而另一边,南殊哼着小曲走在回廊上。


青衣忍不住问:“公主明知沧珏驸马厌恶您,为何还……”


那么明显的伪装,她都能看出来,就不信公主没发现。


“因为他生气的样子很有趣啊~”南殊把玩着一缕发丝。


“而且...”她眯起眼,“你不觉得,撕下他伪装的那一刻,会很有意思吗?”


当然,这些都不是重点。


昨晚她才知道了一个关于鲛人的新知识,不论男女鲛人,都能下蛋孕育子嗣。


南殊在现代恐婚的最主要原因就是,怕生孩子。


如今她发现,自己家有驸马能帮自己完美解决这个问题。


那么,未来继承人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?


“公主,您开心就好。”


青衣一言难尽的看着偷着乐的南殊,很难理解自家公主到底在兴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