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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开局被绑票,解锁华娱第一狠人 > 第56章 你千万别落在老子手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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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事我知道!”


那盈一拍巴掌,指着电视:“就那天!这小子赢了霏霏的车!我可是目击证人啊!”


“我也在场,那上坟地的命题就是我出的。”不配有名字的圈内艺人接了话茬。


那盈绷起嘴唇呲着牙:“好家伙,刚走就让人绑了票了,我说霏霏怎么成天跟他在一块呢,合着这小子是帮霏霏挡了一劫。


诶?04年,嚯!港城那大师算的真准!回头我也得去找人家算算!”


“这也就是现在,搁在古代,那不得以身相许啊。


我现在明白了,霏霏说他们关系比恋爱瓷实,还真对,一般的关系真比不了。”说话的是另一个不配有名字的艺人。


李二彭腮帮子鼓了鼓,忍不住开口道:“我见过这个秦大野,小孩儿挺和气的,看不出来像个杀人犯啊。”


“二彭,用词儿不当啊,人家这叫正当防卫,真要是杀人犯警察早把他dei起来了。”


“是是,口误口误,我是说……得亏有他,要不然阿菲就危险了。”


“还真够悬的,踏马的,这帮孙子踩点都踩到我门口了!杀的好!这就叫为民除害!


赶明我得给他包个大红包,当初工资给他开少了。”


“呵呵,可不,人家这是替你把安保工作都做了。”


“诶你们说他怎么弄死绑匪的?他会功夫?”


“我觉着吧,他可能练过气功。”


“得了吧,八百年前那玩意儿就是骗人的,这小子出身军人世家还靠谱点,像我们大院的,真有练家子!”


“反正他肯定特能打,那可是四个绑匪啊,还有枪有手雷,我看李联结去了也是白给。”


“真羡慕霏霏,这样的小帅哥我怎么没碰上,在一块肯定倍儿有安全感!”


屋里氛围热烈,逮个空,李二彭出去了。


在卫生间里,他对着镜子里点了根烟,默默注视。


抽着抽着,他把烟头一扔,歪头,潇洒的撩起头发,面色冷峻:“男人!应该以事业为重!商界,才是你大展身手的舞台!一个女人……”


哐,一个隔间门被推开,提着裤子的那位看到李二彭:“嘛呢二彭?”


“呃……练练台词,新戏。”


“敬业!”


……


“草率了,角色不该定那么早。”


陈诗人皱起了眉头。


削着苹果皮的谌虹微微抬了抬眼皮:“换也来得及吧,皇城都没搭起来呢。”


“终归是签了合同……呵呵,我也是想多了,一件事能是让他火起来,但是他能火到明年么?毕竟没作品。


每逢大事需静气,不信今日无古贤~”


“小谢的片酬高不好换,柳叶呢?”


“用不着用不着,以我今时今日的地位,任何作品,明星都只是添头罢了。


所以……一介竖子,何足道哉。


正所谓……潮水退去,才知道谁没穿裤子。”


“不过他拍的电视剧还挺好看的。”


“哗众取宠罢了,手法稚嫩,镜头语言空泛,言之无物,只知色彩而毫无诗意,全是噱头。


一言以蔽之,不及我那摄影远矣~”


“拿这小孩儿跟张意牟比?你这也太捧他了吧?”


“哈哈哈……我有灵感了,要作诗一首~”


……


片场。


助理颠颠给披着军大衣休息的范瑾媚递上保温杯:“姐,你喝水。”


“谢谢,嗯?你抖什么?冷啊?冷就去车里待着。”


“不是……姐,我刚看了个大新闻……”


助理凑到范瑾媚耳边嘀咕起来。


范瑾媚眼睛越瞪越大:“真的假的!?他杀了四个绑匪!?”


“真的真的!好多电视台都报了,现在网上全在议论这事。”


“俺娘嘞!这伙计门子可了不地嘞!”


“嗯嗯,贼牛叉!换成汪霏死球了就!”


“换谁也死球个屁的了!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?!不服不行!”


“嘿嘿,姐,有机会你见到他,帮我要个签名呗~”


“呵,呵,有机会?我还想有机会呢。”


“肯定有肯定有,姐,你现在也红啊。”


“甭拍马屁,我有数,行啦,这圈子又不大,哪天碰上了帮你要。”


……


“丫的,这叫什么事儿?”


冯裤子把剧本往茶几上一摔:“早知道该多磨磨的,多少钱也行啊,啧!”


许帆笑着劝道:“刘奶茶也不错了,人家名气也很大嘛。”


“这就不是名气的事儿,只要汪霏进组,就凭这个案子的影响力,我把话撂这,至少能给《天下无贼》再加五千万票房!


尤其是这个秦大野!现在他上谁的戏谁的戏就得大卖!”


“呵呵,你不说没他这模样的傻根么,总不会想把华仔换了吧。”


“华仔当然不能换,傻根也确实不合适,要不……换了寒雨?嗯!这个行!”


“你跟寒雨关系不错,合适么?”


“就因为关系不错才合适呢,没事儿,下回我给他演个主角就完了。”


“可秦大野也太年轻了,演中年警察,不像吧。”


“可以化妆,不行就改成年轻警察!


葛幽跟这仨关系好,我再托他问问,应该没问题。”


说着冯裤子抄起手机,拨打电话。


“嗯?占线,等会儿再打吧。”


……


庆市。


某区。


墙皮发霉的屋舍内,电视正播报着新闻。


“都是杀人,啷个区别还挺大。”


说话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,皮肤偏黑,一头被帽子压变形的乱发。


他正一颗一颗的剥着花生,就着一瓶子没商标的白酒。


电视新闻报道的光线,映射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,泛起油光。


“人家是明星,导演,当然不一样。”吸溜着面条的女人,随口回了一句。


“有撒子不一样,都是一个脑袋两个鼻孔,脑袋掉咯,一样得死。”


男人仰头闷了一口酒,擦擦嘴:“绑票?哈麻皮,人多才会坏事,被个学生娃宰了,活该。”


“那要是成了呢,江闻,汪霏,哎呦,那得弄到多少钱?”


“前些日子新闻上不说了么,他们那电影节就投了五千万,狗日的,真有钱。”


“说这些有啥用,家里没钱了。”


“成天就知道要钱,吐~”


“没钱日子过不过?你爹的病还治不治?没钱……”


“再说屁话老子弄死你!”


男人猛地起身,吓的女人往后一缩。


“你……你还不要人说了?”


男人没搭理女人,进里屋,出来时已经提了个包。


“你做撒子去?”


“搞件好东西,钱?那不是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

男人瞥了一眼电视,冷笑:“秦大野……汪霏是你相好的是吧,嘿嘿。


你千万别落在老子手里,不然老子先崩了你两条腿,你再反杀一个我看看。”


“张克寒!你说撒子!?”


“老实看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