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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开局被休流放,我带全家扶摇直上 > 019 进城,谋生(求追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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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喜看的既好笑,又心酸。


不管哪个时代,底层人的日子都不好过。


三人身上的衣服补丁连着补丁,平日里,吃食肯定也很节省。


白面怕是很难吃上一顿。


“赶紧吃啊,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
安喜索性上手,往他们碗里都捡了一个白面馒头,然后自顾吃起来。


一边吃,还一边评价,惹的三人口水连连。


最后还是苗阿翠心疼两个孩子,点了头,孙三柱和孙杏才敢上筷子。


“嗯,香,真香。”


“原来馒头这么好吃。”


“白米粥也好喝。”


“……”


看着一双儿女狼吞虎咽的满足样,苗阿翠心疼的红了眼眶。


都是她没用,才让孩子们跟着吃苦。


十几个馒头,安喜自己吃了两个,其他的全让母子三人吃了。


等看到桌上干干净净的碗筷,母子三人这才后知后觉,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。


羞得!


看得安喜好笑不已。


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,安喜顺势问起临河县的一些情况。


苗阿翠这会儿心里本就过意不去,见安喜有需要她的地方,自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

周遭的情况,但凡他们知道的,尽数告知。


“对了,阿喜妹子,最近咱们县出了一桩凶杀案,死的都是富裕人家的老爷少爷们。”


“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,凶手一直没抓着。”


“以后你出门多加小心,谁知道凶手哪天就改了性子,祸害起旁人了呢?”


苗阿翠光是嘴上提起,心里都怕得慌。


安喜微微惊讶,没想到临河县最近出了这等事。


现代好歹能借助科技手段查案,古代仅凭人力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案。


“多谢苗姐姐,我知道了。”


等苗阿翠收拾妥当,安喜便提出了告辞。


孙三柱主动提出送她去县城,安喜也的确需要一个当地人引路。


苗阿翠站在村口刚目送完二人,突然,孙杏从屋里跑了出来。


“娘,枕头下有一角银子。”孙杏拿着银子惊呼,“肯定是阿喜姐姐留下的。”


苗阿翠接过钱立刻转身,可哪里还看得到安喜的身影?


人家只是借住了一晚,他们就又是吃又是拿的。


当真是羞死人了。


“杏儿,这钱咱不能要,回头有机会肯定得还回去。”


孙杏重重点头,正要出声附和,谁知下一秒,她的脸色突然大变:


“娘,不好了,奶奶朝咱们这来了。”


......


安喜在孙三柱的带领下,抄了一条近路,终于在午时赶到了临河县城外。


临河县虽然地处朔方,对整个大越来说,位置有些偏。


可到底是本地的县城。


城门进进出出的人还不少。


“三柱,临河县的人很喜欢吃羊肉吗?”


安喜一路过来,看到好几辆推车上都装着羊肉。


应该是运到城里卖。


难不成是当地特色?


孙三柱摇了摇头,解释道:“羊肉不是咱们这的日常食材,就算吃,也主要是在冬日里。”


“不过近段时间,卖羊肉的是挺多的,连我们村附近都有人运来卖呢。”


他还觉得奇怪呢。


家里养了羊的,也不该这个当口杀了啊。


那不是亏嘛!


安喜突然想起昨日在河边时,远远看到有人从河里捞了羊出来。


“会不会是喂羊的时候,看管不当,羊掉进河里淹死了,所以拿出来卖?”


孙三柱抓了抓脑袋,也不太清楚:“兴许谁家最近时常走霉运吧。”


入城要交入城费,一个人三文。


孙三柱自然不会跟进去,只在城门口跟安喜道别。


临河县的建设虽然比不得南方地区的雅致,但也别有一番特色。


安喜找了间干净的客栈住下,又跟掌柜的打听了附近名声不错的牙行。


接下来几日都在跟着中人看屋子。


一连看了三天,才坚决租下一间小院。


离中央街道不远,附近看起来也比较干净安全。


又花了两日收拾,安喜这才有空去想接下来的打算。


爹娘那边肯定得时不时去一趟,送些好处打点,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些。


她自己的衣食住行也需要用钱。


如果哪天需要空间里的东西,也得拿钱去换……


钱钱钱!


果然在哪儿都少不了。


在路上时,她就会时不时拓一些新鲜的图样,拿去卖给附近的布庄或者人家。


这条路子可以试着继续干。


她还能在街上摆摊,给人画素描像。


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喜不喜欢?


眼看着天色还早,安喜决定先出去逛逛。


等大致熟悉了周边的环境,转去书局,买了些纸,又讨了跟烧焦的木棍。


直接在书局不远处,架了块板子,开始尝试摆摊卖画。


为了吸引路人的目光,安喜就地取材,直接画起了街道两边的人和物。


轮廓大致勾勒出来后,引得越来越多的人驻足围观,耳边不时有夸赞之语。


“这是我?”


“这是馄饨摊子。”


“这是酒楼。”


“......”


安喜也不管他们,自顾专心手上的画。


待第一幅素描画即将结束时,突然一个声音响起。


“妙,妙,太妙了。”


一位书生打扮的男子,对着安喜就是一礼,随即激动地问:


“敢问姑娘用的何种画技?”


“画像上的景象跟这条街上的一模一样,简直像是印下来的。”


安喜淡然谢过:“这种画,叫素描。”


说完,不再理会满脸好奇的书生,专心勾勒完最后一点细节。


书生也不敢打扰,只静静地见证这幅画的诞生。


“姑娘,这幅画能否卖与我?”书生心痒痒的不行,安喜一收笔,他便迫不及待的开了口。


琴棋书画中,他最喜爱画。


尤其喜欢钻研不同的画技。


安喜手上的这种画法,他从未见过。


若不是多年来的教养,此刻,他恨不得立马抢过来,好好研究。


安喜眉毛一挑,正中她的下怀。


“公子喜欢我的画,是我的荣幸。”


“至于价钱……我第一天开张,您看着给便是。”


安喜也想试探一下,遇到懂行的人,对方愿意出多少钱买。


这一幅,她画的精细,就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水平。


要是太便宜,索性放弃,再想其他挣钱的办法。


书生也是个爽快人,直接开价十两银子。


“不知姑娘觉得可行?”书生问的忐忑。


他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只剩这么多了,要是不够,只得找同窗借。


“成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