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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回到八零机械厂 > 第128章 放屁熏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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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露阳“哈哈哈”的倒在床上。


闹够了,陈露阳眼中闪过一丝坏笑。


他一把掀起棉被,将陈玲玲罩在里面,然后“噗”的一声放了一个又长又臭的屁!


接着,他将被死死团在陈玲玲的身上,扭身一个箭步跑出房间,死死的用身体抵着门。


两秒钟后,


陈玲玲杀猪般的凄厉声响起:“陈露阳,我跟你拼了!”


哐哐哐的砸门声传来,一阵又一阵的踹门仿佛蕴含了无穷的怒火,恨不得把陈露阳火火烧死!


只是可惜,陈玲玲一颗柔软的小菜心,根本撼动不了陈露阳这个老猪腰子。


折腾大半天,陈玲玲折腾累了,没劲了。


陈露阳听半天,以为妹妹放弃了,这才把身板子从门上移开。


刚走没两步,


突然陈玲玲原子弹一样的嗖了出来,双腿一蹦,一手薅着陈露阳脑袋上短刺儿的头发,另一只手肘保持平衡一样的勒着他脖子。


只是陈露阳的头发太短,陈玲玲薅不住他的头发,干脆手指头往下一掏,狠狠的捅进他的鼻孔。


“王八蛋!我让你放屁熏我!”


陈玲玲眼珠子都气红了,如果不是嫌陈露阳几天没洗澡埋汰,她都恨不得上嘴咬!


“下来!快下来!要死了!”


陈露阳猝不及防后背受袭,陈玲玲又跟个女鬼似的,紧紧的贴在他身后。


急中生智之下,


陈露阳再次一个转身,拖着陈玲玲回屋,猛的一个下腰将陈玲玲倒炕上。


随即,再次用大棉被,里里外外把陈玲玲缠住。


“跟你哥造反是不是!小丫头片子。”


陈露阳感觉鼻子都被剋出血了,结结实实的把陈玲玲控制住之后,还特别贱次次的一个卧倒,压在陈玲玲身上。


“我告诉你陈露阳,你等有本事放开我!”


陈玲玲反抗的火种就像是革命者一样坚定。


“做梦!”


陈露阳咬牙切齿的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

多俊的一张脸啊!


差点就让这死丫头片子给挠破相了。


不是怕被笑话,不想留我的报纸包书皮吗!


陈露阳起身出门,扯了几张报纸回来。


“玲儿,今儿哥给你包书皮!”


说着,陈露阳咬牙切齿的掏出陈玲玲的课本,开始一本一本的给她包书皮。


陈玲玲气的吱哇乱叫。


“陈露阳你敢!我不要你的丑脸当书皮。”


“不要?”


陈露阳狰狞一笑,连小人书都不肯放过,一个接着一个的包起书皮。


军军偷偷的趴在门框旁往里看,手里还拿了个冻梨在啃。


瞧见军军,陈玲玲仿佛看见救星,大喊:“军军快帮老姨放出来!”


军军听见呼救,刚要进屋,就听陈露阳饱含威胁的声音道:


“孙军军你要是敢进屋帮你老姨,我就抢你冻梨!”


军军小眉头一皱,牢牢的保护住手里的冻梨,扭身跑了。


“孙军军你这个小叛徒!”


陈玲玲气够呛,“以后你连冻柿子也别想吃!”


军军又有点害怕了,跑回来。


陈露阳又开始威胁:“有老舅在,别怕!”


终于,大姐听不下去了。


“干啥啊你俩,大晚上个杀猪似的,多大人了!”


陈露阳马上告黑状,指着自己的脸哭诉:“姐!你看小玲给我挠的,鼻子都出血了!”


说着,陈露阳故作委屈的站起身,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

陈丽红眉头都皱紧了。


“小玲你这下手也太狠了,老二脸上这两道檩子。”


陈露阳弱小、无助的频频点头,指着床上被大棉被塞的严严实实的陈玲玲,委屈告状道:


“姐,她还嘞我脖子,我差点就去见咱太奶了。”


陈玲玲气的小脸通红:“明明是你放臭屁熏我在先的!”


那么臭!


还那么长!!!!


全都被她闻进去了,现在她还觉得自己的被子里都是臭味。


“你也不是什么好饼!赶紧把你妹放出来。”陈丽红狠戳了一下陈露阳的脑门。


“我不去。”陈露阳瞥了一眼陈玲玲:“要去你去,我去了她肯定打我!”


陈丽红:你TM……


眼见陈丽红去释放陈玲玲,陈露阳马上箭步窜到了陈父陈母的屋里,一个拖鞋上炕,直接躲在了陈父身后。


“干啥玩意儿!”


陈父正躺着听评书听的高兴,猝不及防陈露阳跟个大马猴子似的跳上炕,惊了一跳。


“我跟全国劳动模范和咱省的先进生产者近乎近乎。”


陈露阳腆脸的躲在陈父小山似的庞大身躯后面。


下一刻,


陈玲玲披头散发的冲进屋。


“爸!你起开,今天有他没我,有我没他!”


陈玲玲拖鞋上炕,根本不管陈父是不是在炕上,冲上去揪着陈露阳的脖领子就是揍。


“嘿!小玲,干啥啊这是!”


陈父不知道自家的猴孩子又咋的了,无奈道。


“爸,我哥欺负我,他拿臭屁熏我,还把我锁被里。”


陈玲玲看见爸爸,登时委屈的告状。


说着说着,陈玲玲眼眶都红了。


“那大棉被那么厚,他就把我团起来了,可疼了。”


陈露阳眼珠子一瞪,“陈玲玲你别在这挤猫尿啊!”


他下手都有分寸的,全都是拿大棉被让她身上团,到处都是软乎乎的棉花,怎么可能疼!


再说了,社会主义接班人的内部斗争就应该内部自行解决!


你找革命前辈当靠山,这不是耍无赖吗!


可偏偏陈父这个革命前辈,就是天生的靠山。


听见小闺女喊疼,陈父心疼的一个熊掌冲着儿子就呼了过去吗。


“你个小王八犊子,你连你妹都团,是不是这个家装不下你了!”


“欸欸欸,别打!爸,小玲她还尅我来着,我脸上还有两道檩子呢!”


可怜陈露阳最开始是为了找盾牌,才挤在了陈父和墙中间。


结果现在反倒自己把自己困住,连躲都没地方躲,被陈父一顿胖胖揍。


“尅你?小玲她小姑娘家家的,小手小胳膊没劲,受欺负了可不就得剋你!”陈父气道。


“爸!你这太不公平了!”陈露阳痛彻心扉的哭诉。


这怎么一家孩子还两种待遇呢?!


“爸,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,你不能只惯着小玲,光揍我啊!”


陈父怒道:“平等?你一顿饭吃多少,小玲吃多少?你多些斤小玲才多沉!你一个胳膊都赶上小玲大腿粗。”


“你当哥哥的不知道让着妹妹,一天天还欺负她,谁教你的!”


这时候,军军的告状声也响了起来。


“姥爷,老舅还说要抢我冻梨。”


陈露阳几乎尖叫:“孙军军,你老姨还要抢你冻柿子的事儿,你咋不说呐!”


孙军军很是义气的看了一眼陈玲玲。


虽然老舅跟他亲,


但是平常家里跟他玩的最多,他最喜欢的人是老姨。


真能收拾的他也是老姨。


别看老舅在外面又上报纸又这又那的,回家里论资排辈,陈露阳妥妥的末尾。


眼见陈父又要接着揍陈露阳,陈玲玲看不下去了。


“爸,教训教训得了,我刚刚也是跟我哥闹着玩,别打了。”


她确实是想狠狠锤陈露阳几下出出气,但是打几下意思意思就得了,再打万一打出屎咋整!


她哥挨揍,她也心疼啊!


“行!都听我闺女的。”


陈父果断收手,微微喘息。


真是孩子得趁小打,要不然长大了打不动了。


这要陈玲玲再不喊停,陈父都快没劲了。


陈露阳瞧见陈父收手,再次大马猴子的从炕上翻下来,恶狠狠道:


“孙军军,你完了!你别想吃冻梨!”


“还嘚瑟!”陈父眼珠子立马瞪起来了。


眼看陈父还要发飙,陈露阳一个溜烟跑了。


“咚咚咚。”


“谁啊!”


陈露阳没好气的在屋坐着。


陈玲玲探了个小脑袋,别扭的进屋,往桌子上扔了半兜子瓜子。


“干啥?”陈露阳没好气的道。


平白无故的被剋了两道檩子,还被揍了一顿,现在他很不高兴。


“这是白天街口新炒的瓜子儿,五香的,我还没磕几个呢,你吃吧。”


“我不吃,省的吃了你再告状。”陈露阳来气。


“哎呀!你别这么小心眼了。这瓜子炒的老香了,我给你整一个。”


陈玲玲赔罪似的剥开一颗瓜子,塞进陈露阳的嘴里,笑道:“咋样?哥,是不是香!”


是挺香……


“我跟你说啊,别给我嬉皮笑脸的,我还生气呢!”


陈露阳故意板着个脸,不拿好眼神瞅她。


“别生气了,我用你给我包的书皮还不行嘛。”


陈玲玲瞅了瞅陈露阳的脸,确实是两条檩子,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甲,感觉确实是下手狠了。


“那我就勉勉强强原谅你好了。”


陈露阳装做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随后伸手抓了一小把瓜子放在桌上,把装瓜子的兜还给陈玲玲。


“我吃这些就够了,这些你拿走。”


陈玲玲有一是一:“那不行!我都说给你了,我就都给你。”


陈露阳无语:“行,你这些全都给我了。但是我吃不了,又给你一半,这没毛病吧?”


陈玲玲顿时一乐:“没毛病,那我拿走了!”


说完,陈玲玲高高兴兴的拎着一兜子瓜子回了屋。


……


就在机械厂老陈家鸡飞狗跳的时候,


筒子楼老陈家也是颇不宁静!


陈妈妈看着报纸,神色纠结。


“你说这小露阳,前几天还叨咕他呢,结果现在又上报了!“


“……还是你给颁的证书。”


全省的社会主义青年积极分子,哪是那么好评的!


结果这陈露阳不仅评上了,还能上台做发言!


“咋了?”陈拓眼皮都没抬。


“我给颁奖咋了?我颁奖的人多了!”


陈妈妈拧了他一下:“你说咋了!要不是他跟咱闺女……我能关心他?”


真是奇了怪了。


自从知道陈露阳跟自己家闺女有纠缠之后,陈妈妈竟然是越看陈露阳越顺眼。


“你说这孩子,长得还真挺俊。跟咱们家小越也算是相配。”


陈拓眼睛越过镜片看着自家媳妇儿。


“行了行了,八字还没一撇呢!”


陈妈妈“嘿嘿”乐了起来:“我这不是替咱闺女着急嘛!你给他颁奖,他啥反应?”


“反应挺勇敢。”陈拓这点倒是很欣赏。


他都那么往死里捏陈露阳了,陈露阳还敢跟他握手!


颇有一股“偏向虎山行”的革命浪漫主义色彩。


“行了,别看报纸!”


陈拓起身从媳妇儿手里抽出报纸,就这么一页纸都快看一晚上了。


“哎呀!你等等我再看看小露阳的爸爸!这是他爸?”陈妈妈指着一身奖章的陈大志问道。


陈拓点点头。


“真好!这老师傅一看就是个慈眉善目的好脾气师傅。怪不得能教出小陈这样的孩子。”


陈妈妈看着报纸,真是越看越满意。


除了两个孩子年纪差点,这户人家真的不错!


陈拓无奈的看着媳妇儿:“行了,孩子们的事儿就让孩子们自己操心,你还是操心操心我,快点睡觉吧!”


说完,陈拓起身拉了灯绳,不由分说的将陈妈妈拉上床。


黑灯瞎火。


一片安静。


就在陈拓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,陈妈妈突然开口:


“老陈,以后你能不能在楼里给小越再要套房子?机械厂太远了,这以后小越晚上不能回家吃饭可咋整!”


陈拓叹了一口气。


“行!我把这栋楼都要下来。”


陈妈妈认真:“跟你说正经的呢!”


陈拓无奈:“这楼都是机关干部住的,小越虽然在外宾饭店工作,可是也不能违反规定给她要房子啊!”


这就又说到陈妈妈另外一件闹心事了。


“你说咱闺女到底在饭店工作好,还是调到工商局好?”


这件事夫妻俩犹豫好几天了。


最近工商局要调人,很多人听到风声,都在挖门盗洞的想要进工商局工作。


陈今越要是想进工商局的话,肯定是不用挖门盗洞。


但是夫妻俩没想好让陈今越继续在饭店发展,还是进工商。


“这个事儿,到时候咱们跟闺女商量商量,看她的想法吧。”


陈拓作为一个比较开明的家长,还是很注重倾听孩子的想法和意见。


“行,到时候咱俩问问闺女。”陈母回答。


……


第二天早上,陈露阳从地窖拿出了两颗酸菜包了起来。


“干啥啊老二?”陈丽红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
“咱爸不让你吃冻梨冻柿子。你改吃酸菜了?”


陈露阳白眼快翻天上了。


“啥我就吃酸菜啊!我一个朋友铁路的,家里没啥吃的,我给他带点酸菜吃。”


孙志刚纳闷:“露阳,你啥前在铁路还有朋友了?”


陈露阳寻思半天:“就是一个认识俩,俩认识仨,就这么认识了。”


孙志刚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