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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> 第447章 我大,我活该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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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挺下饭的。


为了让姑娘看清下面的事,魏昭还贴心的抽了一片瓦。


虞听晚咬着胡饼,把黑润的眼儿凑过去看。


位置很好,巧到好处可以看见下面紧握的手,以及应峙努力压制嫌恶的脸。


应峙觉得他被冒犯了。


这梁睿竟把他当做姑娘比。


果然是野蛮之地过来的,话都不会说。


可都是男人,应峙忍下了那股怪异。


梁睿煞有其事给他看手相,不经意间揩油。


“你瞧着不是长命的。”


这是真话。


他清楚魏昭,向来斩草除根,永绝后患。


应峙:???


“你莫说笑。”


梁睿换了个说法:“那你的桃花要来了。”


应峙更加嗤之以鼻。


他孩子都有了,小妾又纳了不少。


梁睿语气暧昧:“你小妾里头有个叫做翠翠的,就刚刚给你送汤那个……”


应峙直接打断。


他不想和梁睿废话。


“你看上了?”


应峙:“要是看上,就送给你了。”


他语气很随意,女人在他这里本来就是解闷的。


如猫儿狗儿般,想起了就逗逗,想不起来扔了也没什么。


虞听晚:???


她气的攥紧拳头。


就在这时,隔壁有不明飞行物体朝着这边挥动翅膀。


青鸦睁着绿豆大小的眼睛过来,稳稳停在虞听晚边上。


就要大声叫唤。


虞听晚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

青鸦歪着头,听话闭嘴。


又是应峙的声音。


“我府上的,除了正妻以及怀有身孕的姨娘不许碰,其他的你若想要,说一声我就把人给你送去。”


“二皇子倒是对我大方。”


梁睿笑,含情脉脉看着他,语气轻佻:“可我瞧来瞧去,只有你那正房夫人模样生得最俊。”


应峙沉下脸。


“梁睿!”


“她是我正儿八经八抬大轿娶进门的,是我嫡子生母,并非玩物。”


这话还算像样。


虞听晚抿唇。


下一瞬。


应峙笑了。


“她性子烈,我也受桎梏许久。等你护我坐上那个位置,自不会让不听话的人当后宫之主,会找个机会除了。那时候……一切都好谈。”


这畜生!


梁睿笑的不能自已。


他喜欢。


虞听晚:???


她想到姚汝委身此人,还被困在二皇子府就没好气。


可她又不能跑下去,及时给应峙一拳。


虞听晚一口气憋着,上不去下不来,替姚汝晦气。


可憋在心里会憋坏的吧。


她不能内耗。


虞听晚看着现在可以打的一人一鸟。


她想了一下,选择给魏昭一锤。


魏昭:???


他柔弱:“为什么?”


虞听晚:“青鸦那么小一只。”


魏昭恹恹:“我大,我活该吗?”


虞听晚刚要点头。


魏昭弯了弯唇瓣,神态懒散。


“我的确,有些地方天赋异禀。”


虞听晚:“你……还挺会把自己哄好的。”


夫妻之间的话青鸦听不懂。


但它能看出来,虞听晚在它和将军之间,选择了打将军。


青鸦突然很感动。


它在虞听晚这边果然是不一样的。


尤其每次虞听晚使唤伏猛端茶倒水时,从不使唤它。


嗯,绝对不是,它干不了这个活。


而是虞听晚!疼它。


它甚至觉得虞听晚过来,是来看它的。


会出现在隔壁房顶上,应该是找错地了吧。


青鸦想到这里热血沸腾,嘚瑟的瞅了魏昭一眼。甚至不知死活,扭了扭圆滚滚的身子。


魏昭面无表情,下一瞬只闻一声凄厉的鸟叫。


青鸦被扔回了贾府。


倚在窗前的应扶砚目睹这一切。


“傻鸟。”


青鸦:“我好难过啊。”


它小嘴叭叭:“应哥哥。”


这个称呼。


不用猜,也知道它是从哪儿听来的。


应扶砚面色一黑。


这厢,虞听晚继续听下面的动静。


“三皇子该知道,我一门心思都想绊倒五弟。”


应峙眼神冷了冷。


“如今朝野上下都在怀疑那火是我所为。”


他忍着怒火:“且不说我那亲信忠心耿耿只卖命于我,不可能叛变,却受了这栽赃,被按下莫须有的罪名。便是他真去皇宫放火,一己之力若无内应助力,如何能做到?”


一定是应殷那畜生做的,污蔑在他头上。


甚至还!


贼喊抓贼。


本正起劲的虞听晚:……


那就没意思了,好好的谈什么正事。


梁睿遗憾笑了一下。


“你这人倒是无趣的很。”


不过……


他身子微微前倾:“应殷的确心地狠毒,不过你们那皇帝只怕也没真听信他一面之词。若不然,早就押你去审问了。”


父皇?


应峙情绪很淡。


“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?”


这么些年,他从来没有参透应乾帝的心思,不是吗?


“当初他登基前一晚还和燕王称兄道弟。转头不就把人弄死了?”


“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,又是他的人查的。他如何不对我疑心?”


无非是老四应承还不能独当一面,皇子里头只有他能和有龙气的应殷扛上。


他不能出事。


“你这几日别再来了。”


梁睿不高兴了:“怎么?”


也好意思问,出入二皇子府都不遮掩。


应峙没好气:“应殷把他的心肝幕僚放我隔壁,为的不就是监视我?知道你来大晋了,也告知父皇了。”


梁睿听了很不服气:“他怎么那么多事。”


“他一直不是好东西。”


梁睿:“既然糟忌惮,又处在被动,你不进宫辨明冤屈?”


“辨什么?”


“我有罪父皇若愿意保,那我就是无罪。我若无罪,他觉得我有罪,那十张嘴都说不清。”


对错无非是是帝王的一念之间。


这些年无辜入狱的人也不少了。便是御史台相护,可帝王扔下一句话,他们想护也护不住。


应峙倒是很看得开:“父皇是什么人我最清楚,越解释他越怀疑,随外头如何,我不辩驳不承认,反而更让他放心。”


梁睿眯了眯眼。


可惜了。


这货色有点头脑。


就是注定短命。


“那翠翠给你的汤,你喝了没感觉吗?”


又提到这话题。


应峙莫名其妙:“什么?”


梁睿:“你不知道?我一闻味就知里头掺了东西。”


应峙面色一变。


下意识以为有人要害她。


“别急。好东西。”


梁睿意味深长:“都是壮阳的。我之前每次喝了就起反应,助兴效果极好。”


说着,他视线往下游。


“你都那么久了。”


梁睿:“二皇子后宅有那么多姨娘小妾,这是累坏了?”


难怪要送给他。


屋顶的虞听晚瞪大眼睛。


应峙听不得这个!


他的确力不从心很久了。


应峙用力把手抽回来,可上头好似还沾了黏腻的触感。


“你胡说什么!”


梁睿:“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?你时间又短,暗中也看了不少大夫了,不是吗?”


“可惜了。还以为你喝下,你我又共处一室,能发生点什么。”


应峙:???


他要是再看不出来猫腻,就是傻子了。


应峙倏然站起来,从未被人这般羞辱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