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
笔趣阁 > 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> 第431章 看出来了,你就是个笑话

    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:[ 笔趣阁] http://www.biquger.cc最快更新!无广告!

夜幕低垂,京城灯火如星河倾泻。街道两侧书肆酒楼林立,灯笼摇曳。


夜市上卖什么的都有。


嘈杂声一片,什么声儿都有。


“卖面具喽!十五钱一个。”


“十五文?前头那家才十文,花样比你摊上的还多。难怪你这边没生意。”


“滚滚滚,不买就滚,老子求你买了?”


“刚刚有人说宫里出了事,太傅得了信,都赶过去了。”


“能出什么事?圣上死了?”


“嘘!你可小声点!这话也敢说。”


“凭什么我要小声啊!他把抱朴道长关押了。我家囡囡这几日中了邪,哭啼不止,还等着道长救命呢!”


说话之人叉腰。


“道长不是说了,五皇子身上有龙气,那说明圣上就是快不行了啊!”


魏昭戴着低调的黑檀雕琢的面具,身姿颀长,拉着虞听晚往这些人身侧走过去。


“这里和皇宫离得远,你们不知道,可我刚刚从那边过来瞧得真真的,那边的天都是通红通红的,是着火了!圣上的养心殿着火了!”


此话一出,哗然一片。


议论声愈发大。


虞听晚仿若未闻,只低声和魏昭说了之前周玉柔的事。


“杨静姝心眼多,把她当做枪使。她也是个蠢的,恨极了我,得了杨静姝口头上许诺的好处,如今日子不好过,故破釜沉舟的存了害人的心思。”


“今日倒没下手,只是想缓和之前的事,试着虚与委蛇同我交好。”


“杨静姝交给她一物,要让她找机会埋在咱们院子里头,我尚不知里头放着什么。”


不过想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
顺国公府如铜墙铁壁,戒备森严,那梁越三皇子都得老老实实等通报,她周玉柔有什么本事进?


所以,周玉柔只能和虞听晚套近乎。


那杨静姝可真不是东西啊。


自己不动手,因为知道她惹不起。代价太大。


可又不想让虞听晚好过。


“要是成了,她反正不费吹灰之力。要是不成,且事情败露,她抵死不认,将罪责全部甩给周玉柔,彻底撇清关系。”


商谈此事,在杨家名下的铺子,周玉柔身边的丫头是被拦在外头的,岂有人证?


至于那物证,害人的东西是不会张嘴的。


杨静姝敢拿给周玉柔,那此物的来处,经手的人,该处理的处理了,该打点的想来也都打点了。


魏昭本来心情很好的,一听这话就沉了脸。


片刻工夫脑子里已经想好怎么让周家杨家死的一百种的方式了。


袖子被虞听晚扯了扯。


姑娘仰着头,眼儿比天上的繁星还璀璨:“我方才没揭穿周玉柔。”


“不是她脑子不好,异想天开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帮我哄的晕头转向把她当知交了。不是她是傻子,我就得去包容。”


“也不是我被人算计,心善懒得计较。”


她又不是什么好人。


而是……


她说到这里,魏昭眸光微动,有了猜测。


果不其然,夫妻俩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

魏昭动了动唇:“狗皇帝对亲信杨常生已存疑。”


但还不够。


虞听晚点头:“那匣子若真是害人的东西,我挺想知道效果如何。找个人用用就好了。”


比如前不久才逃离火灾应乾帝。


都有龙气的事了,不如再让应乾帝遭点罪,顺水推舟让他对这件事深信不疑。


也不失一举两得。


杨静姝这个送上门的傻子,为什么不利用。


撇清?


她是撇不清的。


便是那些证据真的都销毁了,魏昭也能伪造啊。


到时候就不是杨静姝做的事了,其父杨常正才是真正的主谋。


谋害帝王,这不是小事。


帝王吃瘪,杨家能有什么好果子?


既生了害人的心思,就得承担后果。


黑了心肝的夫妻对视一眼,都觉得这件事不算缺德。


魏昭挑眉,转头吩咐荣狄几句。


很快,荣狄领命离开。


半柱香后,荣狄回来了。


手里拿的就是檀绛先前看到过的匣盒。


匣盒上头有道锁。


锁上布满了咒文。


匣盒很小,里头也装不了什么,可拿在手上莫名的沉。


谁管东西丢了,周玉柔怎么交待啊。


虞听晚凑前去看,可被魏昭拦下。


她面露不解,却见魏昭视线落在她腰间。


那边挂着的平安符,在轻微晃动,虞听晚觉得怪,伸手去摸,愕然。


符异常在发烫。


魏昭果断:“送去抱朴那里。”


荣狄:“是。”


这事交到魏昭手里,虞听晚也就没有再操心,沉浸游玩。


“虞听晚。”


“嗯?”


魏昭:“往我左侧走。”


右边的虞听晚?


虽不明白,但她配合啊。


姑娘哒哒哒走到他左边,胳臂没受伤的那一侧。


她这边看看,那边看看。


人哪里多,就往哪里挤。


可人多容易走散。


魏昭没有拦,时不时抬起左手,把她扯回来。


扯的第一次。


虞听晚问:“也是奇怪,今日宁允翎都没出门。他真的在宁国侯府发愤图强了?”


“我今儿碰见舅母了,她喜笑颜开,很是欣慰同我说这几日宁允翎都在书房窝着。”


她都有点不太信。


魏昭:“不知。”


“你表弟,你不知?”


魏昭语气冷淡:“你也说了是表弟,不是我儿子。”


虞听晚:……


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

等等。


“可这是好事,你当兄长的怎么提都不想提他?”


“他启蒙时,我听从长辈之意兄友弟恭的教他读三字经。教了半个时辰,他睡了半个时辰。”


虞听晚:……


“那……那他还小。”


睡觉也是正常的。


魏昭:“后来,他去国子监读书时,每次都考最后几名。”


“每次惹祸,考的不好,或是作弊,国子监夫子请舅父过去谈话,舅父觉得丢脸,就扔给我。”


虞听晚:……


“我隔三差五就得收拾他的烂摊子。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。偏屡教不改。”


最后魏昭都放弃了。


魏昭嗤笑一声:“这些年为他费的心思也不少了,如今他因看上一个姑娘,别说八字难一撇,他才见了几回?就硬着头皮愿意用功了?”


再说了。


谁知道是不是一时兴起。


“你看看我。”


虞听晚:“哈。”


虞听晚表示:“看出来了,你就是个笑话。”
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