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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> 第225章 会不会很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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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路不好走,如何能怪你们?早些来早些回去,储君的身子才最为要紧。”


说着,他环视了一周。


地上有好几个洞,也不知是谁挖的。


见惯了雕梁画栋,泽县在他眼中就是破旧不堪。


“走,咱们进去。”


驿站里头的灵堂暂未撤去,即便棺材早就不在了。


明面上留在泽县的魏家军并不多。


驿站这边只有十人。


他们很闲。


每天除了对打练拳脚功夫,就待在灵堂里头,早晚各上一炷香。


“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

有人出声。


“荣狄好长时间没过来了。送去上京的信,迟副将也许久没回了。”


“咱们还要在此处待多久?”


怎么感觉,没人管他们了。


他们被遗忘了?


“定是两人太忙,咱们再等等。”


有人伤怀:“等魏家军散了,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齐聚日子了。”


哪里知道,除了他们几个,其余的魏家军挖矿的挖矿,办事的办事,部署的部署,忙得热火朝天。


正说着话,只见驿站的捕快面色凝重,大步而来。


“宫里来人了。”


领头问:“谁?”


“是涂公公。”


哦。


太监。


魏家军:“不认识。”


捕快为难:“一来就问小的,前阵子可有宫里的人来过。”


他自然实话实说,说没有。


涂公公为此很纳闷。


那一批人到底去哪了。


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不成?


“我见他们风尘仆仆,便往里头引,可他们人才进来,就被伏猛轰出去了。”


“可别把人得罪了,你们快出去瞧瞧。”


涂公公的确被轰出去了,身边的侍卫还被撞飞了两人。他往后踉跄,险些摔倒,却没有要计较的样子。


毕竟,伏猛是那位养的。


驿站的人见情况不对,可拦不住虎东西。只能讪讪搬来椅子请涂公公坐下,端茶的端茶,送点心的送点心。


伏猛就不高兴了。


它都没这个待遇!


快涂公公一步,虎东西跳上椅子。


重量摆在那里。


只听砰的一声。


椅子榻了。


伏猛:“吼!”


它接受不了这个事实。


不讲道理,还要生气。


涂公公见状,连忙哎呦一声,对身边的侍卫道。


“快去看看,可别伤着了。”


侍卫去了,然后被拍飞了。


涂公公照样像是个没事人那样,话也不知说给谁听得。


“还是以前那臭脾气。”


“将军走后,它连上京都不愿意回了,只怕是会触景伤怀。”


“来的路上,咱家还惦记着。”


“如今一见,都……”


消瘦两个字,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
伏猛精气神甚至还很好。


果然是畜生,没有人的感情。


涂公公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,嘴里却说:“如今看它,倒是放心了。”


魏家军是现在出来的。


涂公公快步上前,环视一圈。


“葛军医呢?咱家要见的是他。把他叫出来,得宣旨。”


这是见人的态度吗。


魏家军敷衍:“不在。”


涂公公面色就沉了下来,很有气势。


“还不把他找回来!我等就是为了军医来的。他今儿就得收拾包袱入京。”


他朝上京的位置,拱手。


“圣上都发话了,若军医能治好太子,要什么赏赐都成。可见军医的福气来了。”


这几个魏家军才不管什么储君不储君的。


便是太子死了,皇帝驾崩了,天下易主了,也和他们没关系。


“那可是不巧,葛军医早离开泽县了。”


涂公公大惊。


“什么?”


“怎么可能?”


他取出证明身份的令牌。


“我等可是奉皇命……”


“别急眼。”


魏家军:“要是不信,大可去打听。”


涂公公看向驿站捕快。


驿站捕快躬身连忙道:“是,当时葛军医走时,还来打了招呼。都走了有一阵子了。”


涂公公焦急,就怕办砸了差事。


“他一人走的?”


魏家军:“军医有手有腿,难道还是爬的?”


涂公公来回走了几步。


“去哪了?”


“不知。将军都没了,他要去哪儿都没人管得着。”


涂公公:???


魏家军:“这天大地大,好好找,也许就找着了。”


他们还记得将军生前说的,做人要有礼数。


魏家军:“祝福你们。”


涂公公人没找到,可气吃了不少。


但这还没完。


贺诩然听着信从衙门那边回来了。


涂公公看到他,艰难僵硬扯了个笑。


“贺大人。”


贺诩然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
算了,这不重要。


贺诩然眉头紧锁。


“涂公公,你是圣上身边的红人,平时做事是没得挑的,可今日……”


“人流大的主街道不许纵马疾行,这是律令!你却在泽县横冲直撞,好在没闹出人命。”


贺诩然冷下脸来:“一路吓坏了多少百姓先不提,数个摊位被掀翻,瓜果蔬菜烂了一地,六七名百姓着急忙慌摔了去,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者。”


他一向认理不认人。


更不怕得罪人。


不然,也不会过来泽县,调查别人不敢查的事了。


涂公公不以为意:“这实在是事出有因。”


贺诩然不听:“本官身为御史,回上京定要参你一本,现在……”


“来谈谈赔偿的事。”


————


这里发生的事,虞听晚并不知道。


她很忙。


今儿是爹娘的忌日。


外头,卫守忠和慧娘来来回回往马车上搬物件。都是这些时日,准备的祭祀用品。


屋内。


虞听晚换上鲜亮的衣裙,发上插着芙蓉金簪,还在唇上涂了口脂。眉眼娇艳,泪痣楚楚动人。


“怎么样?”


她得让爹娘知道,她过得很好。


“还不够。”


魏昭走近。


手里也不知哪儿来的盒子。


他将盒子里打开,里头是打磨成一串串的红宝石。


在虞听晚愣神下,男人弯下身子,一串一串挂到了姑娘腰间。


虞听晚无措的抿了抿唇。


她摸摸红宝石,又摸摸耳垂。


她很久没这样打扮了。


无措中,还不适应。


她有些不好意思,感觉走不出门。


等他挂好后,虞听晚在他面前转了个圈。随着她的走动,腰间红宝石相互撞击。


是清脆的叮叮当当。


“会不会很怪?”


她又不是女娃娃了。


虞听晚低头看他:“当初阿爹也和你一样,给我挂金珠子的。有些时候你们还是挺像的。”


这话是她对魏昭的肯定!她从小就决定,以后嫁人就要嫁虞父那样的。


魏昭应该懂她的意思吧。她都发自肺腑的煽情了。


虞听晚:“我当时不懂事,会揉他脸。”


说着,虞听晚上手了。


“就这样。”


“他也是这样,不会生气。”


魏昭:“故意占便宜?”


“没有。”


魏昭掀了掀眼皮:“那你倒是喊我一声爹,看我敢不敢应。”


虞听晚磕磕绊绊:那……那是不是还要给你烧一半的金元宝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