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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半路抢的夫君他不对劲 > 第223章 我媳妇管的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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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


迟御倏然抬头,不可置信看向魏昭。


可后者好似半点都不意外,端起茶慢慢品着。


郑勖衣领早被鲜血染红,他不敢拔匕首,只能小心翼翼去捂伤口,可鲜血还是露出指缝,滴答滴答往下流,他匍匐在地。


“早些年我也曾承顺国公恩情,我混账,我不是东西。我不想的,可这是圣上不让顺国公活啊。”


“顺国公每次进宫和圣上下棋,茶水单喝没问题,可熏香和茶水相冲。”


是慢性毒药


“时间久了,顺国公身子也就垮了。”


圣上体恤,派了太医院的人过去。其中就有带着熏香来的他。


顺国公久不得好。所有症状看着都像是简单的风寒。人越来越瘦,也有了吐血的症状。


“我犹豫过。”


“曾停了几日熏香。”


郑勖说到这里,不免打了个哆嗦。


“所有人都没察觉出什么。”


他道:“除了顺国公。”


“顺国公屏退了众人,他那时已经下不了地了,却把我叫到跟前。”


魏封行眼眸已混沌,哪儿还有先前翩翩如玉的模样,可他理智清醒的可怕。


他好似从头到尾都默许着这一切。


他嗓音虚弱无力,落在郑勖耳中,却如一道惊雷。


他说。


【“郑太医,都走到这一步了,你回不了头了,可别妇人之仁。”】


郑勖:“将军,顺国公他是知道的。”


“您不能怪我。”


“是顺国公自个儿……”


话音未落,他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

迟御脸都黑了。


“胡说!”


要说帝王恶毒,他信。


可顺国公那般聪慧的人,怎么可能扔下妻儿不管不顾了?


“将军,您千万别听他的一面之词。这其中定有隐情。”


魏昭缓缓起身。


“当初若寻上葛老,那毒五成能解。”


“是我父亲,不许。”


————


天色渐浓。


屋内灯火通明。


虞听晚躺在摇椅上,足尖点着地面,摇椅一下一下晃着。


魏昭是这时候回来的。


推门而入,就见窗下摇椅上的人儿,还有身上那些快要将她淹没的金元宝。


虞听晚的手很灵活,抽出金银纸,折着。


很快,圆滚滚的金元宝就出来了。


折好后,她手一松,金元宝落下。姑娘重新抽出新的一张金银纸。


明明只是很寻常的画面,可却格外灵动鲜活,魏昭身上的戾气收了收,眼眸也不在那般晦暗浓稠。


听到推门声,虞听晚头都没抬,专注手里的事。


“晚饭吃了吗?灶屋有给你温着。”


魏昭:“吃了。”


“今儿赶集,好几家香烛铺都关门没做生意,去凑热闹了。”


虞听晚没有隐瞒:“最后是贺御史带我买着的。”


什么体验风土人情,需要人带路。只要他想,泽县的舆图都能转眼功夫到手上。


魏昭知道。


虞听晚出门,顺子便暗中护着中途传信回来,告知遇到了贺诩然。什么遇到,分明是贺诩然想和亲外甥女亲近。


顺子不敢跟的太近,怕被暴露。毕竟贺诩然身边那抱刀的,功夫在他之上。


虞听晚沉吟出声:“他身侧的黑衣侍从是……”


“顾太傅派来护贺诩然安全的亲信。”


虞听晚平静:“难怪。”


难怪一直盯着她看。


他走过去:“折了多久?”


虞听晚:“回来后就没闲着了。”


说话的空档,她又折了两个。


“我爷奶去的早,每年他们忌日前,阿娘总会带着我和阿爹折这些。”


姑娘生的白,沐浴过后更如等待催熟的海棠,娇嫩嫩的。


“我当时嫌麻烦,便提过外头都有,不如花点钱买现成的。”


魏昭边听她说,边低头收拾掉落在地上的金元宝。


“阿娘说不成,自己折才有心意。”


魏昭捡好了地上的,又去捡摇椅上的。


摇椅上捡完了,又捡虞听晚身上的。


姑娘膝盖上的。


小腹处的。


鼓鼓囊囊胸前也有。


魏昭前面还能心无旁骛,最后动作变慢了些。


怕不经意碰到。


可男人的劣根性,又想碰到。


姑娘身段好,他是知道的。


前几日还嫌家里小衣紧了,琢磨着如何改大。


虞听晚应当是见过别人改的。


可眼睛学会了,手没有。拿着针线,指尖被戳出好几个针孔。


最后是他帮忙的。


魏昭也不知,怎么会答应做这种事。


也许是她的一句。


——这种贴身之物,我还穿过的,总不好去找娘弄。


小衣很薄,却很烫手。


虞听晚自个儿弄不了,但能指导。魏昭做过针线活,却没出错。


成品出来后,虞听晚格外满意。


她比划了一下,应当穿着刚刚好。都不用她再说,魏昭就恹恹的取了第二件小衣,给她改。


姑娘当时就在一旁看着,不要钱的话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来。


——“夫君好厉害。”


——“我都不会,可你听一听就能做成这样,可见你是有天赋的。”


魏昭不是很想有这种天赋。


——“我身上的也紧,你等等,我脱下来,也给改改。”


——“你做这种事一点也不娘们兮兮。”


说的话,没几句是魏昭爱听的。


甚至她还在边上问。


——“夫君,你会缝月事带吗?回头也给我弄几个。”


她是一点也不客气。


——“那我每次来月事,就会想到你。”


一月想一次?


那频率很低。


也不知,她身上这会儿穿的是哪件。


不过那些小衣款式颜色都差不多。


她长的白,穿正红色定最好看。


可惜,里头没有。


魏昭喉结滚动,拾其落在姑娘胸前的金元宝。


“怎么弄成这样?”


虞听晚无辜:“本来是准备放背篓里头的,可做一个放一个太耗时了。”


还不如随便些,回头准备歇了再收拾。


说完,她总算抬眸。


手下动作一停。


“你怎么换了身衣裳?”


还能是什么原因。


上头溅着血了。


魏昭回来前,怕身上有血腥味……


魏昭:“沐浴后才回来的。”


换成别人,早就要质疑男人在外头鬼混了。


可虞听晚很放心。


但她曾听村子里的新媳妇说过,夫妻之间得时常找一些刺激。


这个不难。


虞听晚稍稍坐直了些。


“你偷人了?”


魏昭:……


“偷你?”


虞听晚:?


魏昭:“也行。”


他似笑非笑:“不过,说话声轻点,别让我媳妇听见,她管的严。”


魏昭幽幽:“我好不容易才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