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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惨死新婚夜,替嫁医妃重生灭全族 > 第829章 成王败寇,淮南王兵败如山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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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达颤巍巍的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,“大人,这符纸青丝是从谢楹小姐的白玉桃花簪里取出来的,这青丝一定是宸王殿下的!”


卿长安以为自己听错了话。


他看向阿达。


院子里的灯笼一盏都没有点,卿长安看着月色下,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阿达,那坚定的神色,还有他手里颤巍巍举着的什么符纸,什么发丝——


“什么——意思?”


阿达这才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,“这符纸,青丝是从谢楹小姐日日佩戴的白玉桃花簪里取出来的,这手法,不是和梦春说的老陈山上的巫医的手法一样吗?”


阿达看卿长安开始怀疑,并且接过了他手里青丝缠绕的符纸。


那发丝十分粗硕,不似女子般轻盈,这符纸和青丝是宸王殿下的?


阿达连连点头,“大人不论是长相、家世,学术,还是官职在上京的青年人中,那都是佼佼者,大人在谢小姐面前也是放下脸面,如此的深情,谢大小姐却从不看在眼里,反而对那宸王殿下一见钟情,死心塌地,奴才怀疑,就是因为这个符纸的关系。”


一旁树下被拴着脖子的梦春也磕头,“大人,是真的,奴婢亲手拿出来的。”


梦春的声音含糊不清,因为她的嘴是真的疼。


她任何解释的话都没说户口,就被卿长安两鞭子打掉了门牙。


随后,暴怒的卿长安便将鞭子挥向了阿达,她只有蜷缩在树下瑟瑟发抖。


现在,大人打累了,如果阿达都要被卖了,那她怎么比得上阿达——


“大人,这符纸肯定是有用的,老陈山上的巫医他真的有本事。”梦春忍痛喊着。


阿达也道:“主子,您一定还记得,宸王殿下头上的桃花簪是容大人亲自送的,而谢小姐头上的桃花簪,同样出自容大人之手,只不过是借钦天监那位丁老头的手,丁老头又借着谢娇娇的手将这桃花簪辗转送到了谢大小姐的手中。


若这符纸没有用,为何会在桃花簪中藏这等东西?”


“大人,不管信不信,就试试吧,虽然谢小姐受了伤,可是您不是已经打听到了吗,谢小姐暂时无恙。


大人的符纸青丝已经藏进桃花簪中了,大人何不多给小的和梦春一点时间,万一就回心转意了呢?”


“求大人看在小的一片忠心上,饶过小的这回。”阿达自然也明白,只要他诚心认错,大人如何会真的发卖他。


可是,他是真的心疼大人被情所困啊!


卿长安看着苦求的阿达,他如何不知道阿达的忠心,他的脑子很乱,阿楹的桃花簪中,竟然藏了这等玄机,简直太不可思议了。


不用阿达,梦春多说,他也动摇。


“还有一贴符纸呢,拿来我看看。”卿长安伸出手。


阿达看向梦春,梦春从怀里拿出来,“大人小心,符纸里裹了谢楹的发丝,若大人需要,莫要弄丢了。”


卿长安深呼吸一口气,命人拿了灯笼前来,仔细察看那发丝和符纸都很完整后才看向梦春道:“这发丝是你的,还是阿楹的,再敢撒谎,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

梦春再不敢作怪,“大人明鉴,奴婢真的不敢,奴婢拔发丝的时候,阿达也看见了。”


阿达点头,“是,小的看见了,是谢楹小姐的头发。”


“都退下吧!”


阿达忍着疼站起来,走一步都觉得疼痛难忍,但他还是去给梦春解开了绳子,“老老实实的回后院去,胆敢作乱,我不不会帮你。”


“我不敢,我不会。”


梦春和阿达一起离开了院子。


卿长安拿着符纸往主屋去,进屋之后,他将屋中的烛台点燃,然后将那一根发丝仔细的包在符纸中。


他的脑子飞速转动。


回想他和阿楹一路走来的时光,阿楹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的,而那个萧宸,冷冰冰的人,阿楹为何会喜欢那种人?


缠着青丝的符纸能看出来,那符纸已经有些时日了,阿楹佩戴了那么久,所以才会越来越爱萧宸?


想不到!


想不到堂堂钦天监监正容洵,他竟然用这些把戏,他要不要告诉阿楹——


可若是告诉阿楹,她还是喜欢萧宸,只会觉得他卑鄙吧!


何况,他如何解释如何知道桃花簪的秘密的?


想着,卿长安真是心如绞痛。


洗漱之后。


卿长安上床休息,将那包裹着谢楹发丝的符纸握在手心里,这样也算是与她同榻而眠吧。


迷糊之际,他竟看到哭戚戚的少女跪在了他的面前,这半梦半醒之间,卿长安却不愿醒来。


就算是做梦,能梦见阿楹,他也觉得值。


“小女叩谢卿大人救我父亲一命。”纤弱少女盈盈一拜,眸光中满是感激的泪花。


卿长安微微回笑,“谢小姐快些请起,就算不是我,令尊也不会有事的。”


“父亲此番得罪了苏国公府,唯一能为我父亲求情的容大人却久居钦天监不出,若不是卿大人此番伸出援助之手,我谢国公府怕是危矣。”


“不必害怕,在京城谁人不知,谢国公府早就无权无势,苏国公此番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你们,并不会如何。”


谢楹抬眸,水雾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卿长安,她不知道卿长安说的真假,但,卿长安是在朝堂上,唯一为她们谢国公府的人说话的人。


卿长安看着她,心口怦怦直跳,“吾倾慕汝已久……”


谢楹脸色一红,垂首,“大人还未成婚么?”


“嗯,看来我还不够优秀,谢小姐竟然从不曾注意到我。”


谢楹脸色红透了,“父亲、母亲总耳提面命,我,我……”她看着卿长安,这是救他们一家的恩人,应该能说吧,“人人都道父亲与那位王爷关系甚好,那位死后,当今皇上,皇后都对我父亲诸多怀疑和打压,所以,小女不怎么出门。”


“我知道。”卿长安说,看左右无人,“成王败寇,淮南王兵败如山倒,你父亲虽与他私交不错,但淮南王从未真正的将你父亲卷入这场斗争之中,再者,容大人一而再,再而三的保过谢国公府,当今皇上就算是看在容大人的份上,也不会拿你们国公府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