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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儿不喜欢被抱,几哇乱叫,喵个不停,挣扎归挣扎,但不会咬人和抓人,就是个肉包子,无能狂怒。
周程舆学校宿舍不让养猫咪,他没办法养猫咪,想吸猫就回家要么来周程路和张岁礼家里。
周程舆吸完这只去吸那只,今天出门穿的一身黑,一身的猫毛,他抖是抖不干净的,找张岁礼要粘毛器粘粘毛。
晚上就在他们家吃饭了。
兄弟俩在厨房忙碌,周程舆帮忙打下手,顺便接受他哥的盘问,问学业问生活费,周程舆漫不经心说:“老样子,反正能拿奖学金,副业直播还能赚点钱,我大二就没找家里要过学费和生活费了。”
周程路上大学是自己炒股买基金,有赚有赔,没有一直赚钱的,学费什么的不贵,还有奖学金之类的,各种收入,倒也能维持生活,之前张岁礼还担心过他不跟家里拿钱,会不会没有钱,她没直接问,而是旁敲侧击给他钱,买东西给他,什么衣服鞋子,还有外卖。
他像是被张岁礼养了。
张岁礼很少问他要礼物,要仪式感。
他要是买了礼物,她第一时间警觉问多少钱,问他还够不够生活的,不要买个礼物没有钱生活了。
想到这里,周程路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咩啊?”周程舆在摘豆角,莫名其妙看他一眼,眼神怪嫌弃的。
周程路说:“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。”
“我靠,过分了啊,几年前你们喊我小学生就算了,我都大学了,还说我小孩子,我都一米八五了,个子可不矮。”
“行了,摘你的豆角。”
周程舆说:“我在摘啊,急什么,话又说回来,哥,你们家都是你做饭?”
“不是,岁岁也会做。”
“我们家的男人的命可能就到这了。”
“你不姓周?你不是我亲弟弟?”
“所以说啊,我看到我未来的命了,唉,这命啊……”
“别叫唤,又不是什么坏事,等你自己谈恋爱遇到对的人就知道了。”周程舆很少和他聊谈感情方面的事,主要是这厮脑子里只有游戏,现在只有钱。
周程舆说:“算了,我可不想谈,我听说堰礼哥失恋了,好长一段时间没走出来,好像他这个恋情谈了五六年还是多久,还是被甩的一方,就堰礼哥这么好的条件还能被甩,算了,现在的女人个个不好惹。”
“那你去找男人。”
“放屁,我根正苗红,直男,大直男,我就喜欢女人,但我不谈,就这么简单。”
周程路笑,说:“你和小飞碟搞清楚了?”
“你别提这玩意,这个小飞碟就是个魔怔人,打游戏打成这样了,粉丝们缺德乱凑对,我可不吃这套,我可是清清白白的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别到时候弄巧成拙了。”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你能不能盼我点好的,天天诅咒我,你还是我亲哥吗?我不就是想做点副业,赚点钱,谁知道半路出来一个小飞碟,说实话,我挺感谢他的,要不是他搞这么一出,我也不可能这么火,一晚上赚个几万块。”
周程舆看得很开的,“他们乱磕他们的,只要不影响到我现实生活就行了,现在的人大部分压力很大,找点娱乐放松放松不容易,他们磕得开心,我把钱赚了,双向奔赴,但我再次申明,要谈恋爱,我找女的,绝对不网恋,现在骗子太多了。”
周程路听他絮絮叨叨一路,说:“行了,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就行了。”
做好了饭菜,周程路才去叫张岁礼起床,张岁礼睡到天黑了,她本来就爱睡觉,昨晚几乎一夜没睡,不放心猫咪,这一下睡到天黑,被周程路吻醒,她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,忽然想起来那两只小奶猫,刚从床上爬起来,又被周程路抱回去。
“周程舆来了,你里边没穿,记得穿上衣服。”
张岁礼差点走光,回去穿好衣服才出去。
周程舆习惯张岁礼刚睡醒的样子了,淡定打招呼:“嗨,张岁礼,吃饭了,我哥给你炖的鱼汤,还有你爱吃的荷兰豆,还有姜葱鸡啊豆豉鸭啊,蒜蓉青菜。”
张岁礼没空理周程舆,先去查看两只小奶猫的情况,这两只猫咪吃好喝好又睡着了,肚子圆鼓鼓的。
周程舆让她放心:“交给我,你操心什么,我都帮你喂好了,两只猫咪吃饱喝足,绝无问题好吧。”
周程路往张岁礼碗里夹肉,没忘记给周程舆加一块小的,说:“行了,吃吧你,吃饭还那么多废话。”
周程舆说:“我说哥,不带这么偏心眼的,我和张岁礼都是你亲人好吧,一个你老婆,一个你弟弟,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别偏心。”
张岁礼说:“行了行了,弟弟,你别争宠了。”
周程路本来就偏心张岁礼,自己老婆肯定自己宠的。
吃过晚餐,周程舆收拾饭桌,张岁礼立刻去看两只猫了,猫咪睡醒了,又在几哇乱叫,张岁礼拿出来陪两只小的玩了一会儿,两只大猫跑过来看了看,很嫌弃走开了,又回到窝里睡觉。
周程路还有工作要去处理,陪了会张岁礼就去书房了。
客厅就剩下周程舆和张岁礼,周程舆好奇宝宝上线,问张岁礼:“你工资能不能支撑你养猫的费用啊?”
张岁礼被说到痛处,“你好烦,别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“我看你很久没新衣服了,我还以为你的去买什么黄金了,看样子全给猫咪了,不是,你这样不行哇,花钱没条理,就算有家里帮衬也不能这么乱来。”
“胡说,我哪里有家里帮衬,我很就没跟家里要钱了。”
“真的?”
张岁礼哼一声:“你以为我那么不懂事啊,放心吧,我又不是混什么二代圈的,你应该找卓煊的麻烦,卓煊才是真的败家子,三代目了,他天天混酒吧,拍拖,开跑车,他富得流油,我自卑的都不敢和他做朋友。”
卓煊确实是他们当中最喜欢吃喝玩乐的,和他爹当年如出一辙,卓煊还有一项烧钱的爱好,就是玩艺术品收藏,他还真有点门路,认识不少玩收藏的朋友,这玩意水很深,没有点家底不好投入。
尤其容易被骗。
不过因为玩久了,也懂里面的门路,卓煊搞这块都搞上去做直播了,越来越像个奸商,但直播这块始终是走的下沉市场,这块市场对于艺术品收藏这块吃不是很开,目标受众群体不对盘。
周程舆也快毕业了,他在想创业还是直接工作,他觉得自己年轻,总得做点事业,不能靠家里头,他的电竞梦已经圆过了,拿过冠军,没什么遗憾,也不打算一直做直播,随便玩玩还行。
张岁礼看出来了,问他:“有什么想法就说呗。”
“就是想创业,我做直播攒了点钱,在想做什么行业。”
“你不是学的计算机,不做it?”
“这块什么时候都能做,主要是我想多发展发展,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,万一行业不景气,我还有出路。”
“有什么大方向吗?”
“这不是还在想呢。”周程舆说:“直播我不能找代播,自己研发游戏技术得资金,没个三年五载的做不出来,做出来还不一定能赚到钱,宣发成本维护运营,要人要钱。”
张岁礼认真和他讨论起来:“我之前听说你不是自己在做一个小游戏吗?”
“不是小游戏,是小众游戏,自己做着玩的,还没做出来。”
“原来这样。”
“我在想要不要开个民宿算了,我爸妈在洱海有房子,一直空着也是空着,地段还挺好的,他们俩也不是天天去那边住,我要不去把那边房子改成民宿。”
“如果是你家自己的房子,确实是个好主意,但是舆子哥,你开民宿得人工,水电费,这都是成本,你是打算你自己过去当人工呢,还是请人干呢?”
“当然是我自己干了,白天开店经营,晚上加班做游戏,开直播,你看,一举三得。”
“这么多工作,你吃得消吗?”
“吃不消的也试试,反正我年轻,年轻就得干。”
张岁礼挺佩服他这么多精力的,尤其是直播真让他赚到钱,对一个大学生来说,这钱不算少了,虽然他们家条件不差他直播赚的钱,起码没当二世祖跟家里要钱可要好太多了。
再有钱的家里,遇到真的二世祖,钱再多也不够造的。
周程舆挺有自己的想法。
张岁礼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问他:“你之前说要玩SM打人,你要和谁玩SM?”
周程舆:“……”
……
周程舆九点多走的。
张岁礼又喂了两只小奶猫后去书房找周程路,他还在写东西,抱着她又继续写了会,她不敢看他的电脑页面,生怕看到不能看的东西。
周程路停下来问她:“洗过澡了?”
“是啊,我身上是不是很香?”
“嗯,很香。”
张岁礼搂着他的脖子笑得温柔:“你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呀?感觉你压力好大。”
“压力肯定有的,也不算什么大,你老公的抗压能力很好,你别担心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担心?”
“你眨个眼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。”
“老公好厉害呀!”
“你哪学来的,还会无脑吹捧了。”
“这叫给你提供情绪价值,我失落的时候你哄我,那现在轮到我来哄你,互相帮忙,不是吗?”
“老婆真好。”周程路亲亲她的脸颊,他刚抽了烟,有味道,只是亲脸颊作罢,说:“猫咪呢?”
“吃饱了睡了。”
“今晚你不用起来,我来喂,你多睡会。”
“不用,你刚出差回来,还要做饭,还加班,比我累多了,你休息,我自己来。”
周程路搂着她的腰身,说:“轮流吧,我明天下午去见个当事人就没其他事了,早上能睡多一会儿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
周程路说:“刚刚和舆子聊什么了?”
“舆子说想创业,想去洱海开民宿,他说白天干活,晚上直播写游戏代码,开直播。”
“这么拼,好事啊。”
“你也同意呀?”
“他有想做的事很好,不管成不成功,只要愿意尝试,就是好的,别去吃喝玩乐赌就行了。”
“我其实担心他被骗。”
“不会的,他没那么傻。”
张岁礼说:“那就好。但这不妨碍你平时对他多点关心,知道不?”
“好,听你的。”
张岁礼亲亲他的唇:“忙完了吧,赶紧去洗澡,早点休息。”
周程路眼神往下瞥了瞥:“想我了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张岁礼又亲他一口,“我很想你,老公,真的很想很想你。”
刚结婚没多久,难免腻歪了点。
其实他们早就同居几年了,但有证和没证到底不一样。
周程路洗完澡出来,张岁礼已经回房间了,卧室开着冷气,她窝在被窝里,露出头来,一双漂亮的眼睛勾魂夺魄,望着他,仿佛无声邀请。
周程路把猫咪都赶出去,关上窗帘,开着氛围灯,他上半身没穿衣服,肌肉线条很诱人,还有水珠滑落,似乎是故意不擦干净,要这种氛围。
“盖这么严实,不热?”周程路望着她说。
张岁礼嘿嘿一笑:“不热啊,我冷得很。”
“我很热,宝贝,我热得不行了。”周程路俯身靠近,吻了吻她的唇,他洗漱过,很干净,一股淡淡的蓝莓味道。
张岁礼捂住他的眼睛,并不着急:“你先等会,先不要看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坐直,先不要偷看,答不答应?”
“我能不答应么。”周程路配合坐直了身,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。
张岁礼掀开被子,钻了出来,说:“好了,你看吧。”
她将手挪开。
周程路睁开眼一看,她穿了件可以说就几根带子做成的睡衣,怪不得刚刚躲在被子里不出来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。
“你从哪里搞来的?”周程路眼睛看直了,漆黑沉欲。
张岁礼说:“你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