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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猪肉西施她,干活比杀猪还丝滑! > 第85章 都感觉不太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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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明兰给阿土大王的另一个指令是:


被人发现后不能恋战,马上撤退。


它可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鼠大王!


要是被坏蛋们抓到了,还怎么继续统领鼠届?


主人曾经告诉它。


这个邶国不是末世那种异能强者为尊,也不是末世之前的法制社会,人人平等。


在这里。


随时都有身份地位比她高的两脚兽,可以名正言顺的杀死她!


她还不能在明面上还击!


它那个,末世期间,在南方基地都可以横着走的大佬主人哟!


现在还不如它一只鼠活得潇洒惬意。


这个好山好水好空气的邶国,目前就小命随时不保这一点,很不好。


天亮后。


看到拉回来的,那五十几具五头尸体的安新涵古关的千夫长。


更觉得不好了。


不过就是出去做个简简单单的任务,就被不明敌人在暗杀了这么多人!


这里面还包括一名百夫长!


他接受无能!


继而暴跳如雷:


“你们的耳朵都是摆设吗?拉个屎到茅坑里都会‘噗通’一声响!就你们千夫长那体格子,一两多斤肉落马还能听不到一点动静?”


下属们把头一低再低,他们不敢告诉千夫长。


自己在回程路上,心如擂鼓,哪里还顾得上队伍后面的动静哟!


几人还在试图狡辩:


“千夫长,一百多匹马跑起来的声音更大,他们相当狡猾,是从为大家断尾的百夫长开始下手的!”


“是啊,哪怕他们死之前喊一嗓子,都不会这么久才被发现!一死一个不吱声!”


“报复,一定是报复,肯定的看见我们在瓦山村干的事,对我们以牙还牙!不然,如何解释,砍人头最多的百夫长死状也最惨!”


可不是最惨么!


脑花儿稀碎,脖子上的皮肉都没剩多少了,颈骨也碎成了骨头渣渣。


这得是多大的恨意!


千夫长在议事大厅里走来走去,兀自分析:


“现在最仇恨衙门、府军的就是那些流民了!


捞到甜水县那些府军尸体的人传来消息说,流民杀人的手段比我们以为的还要可怕。


尤其还喜欢针对当官的!


都指挥使司大人和那个钱副千夫长,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烂了......”


烂心烂肺和脑袋搬家,到底哪个更残忍?


这两种死法,死前最痛苦的是哪一种?


关军们不敢想,两者都能让人做噩梦。


在千夫长的分析下,这场向关军们下黑手的幕后之人全指向了流民。


不都说民间只有高手么?


没有高手,那些流民能走到今天?


有了各世家的奖励,关军们都想下场剿贼。


但那个净军大都督一来就想吃独食。


不得已才走了杀良冒功的这一步烂棋。


现实给了他们一个重击!


刚伸出来的触角,心惊胆战的又缩了回去......


在离安新涵古关关口一百多里远的新南府府城。


被关军们天天咒骂的年大都督,最近几日的剿贼进程,也不是那么顺利。


要是他们一来,流民就选择了与他们正面为敌也就罢了。


但,那些个贼人相当的狡猾。


他们除了流民的身份,还是普通老百姓。


人,就藏在老百姓中。


闹事的时候他们拧成一股绳。


一县县令、主簿,一个卫所的府兵,说杀就杀了。


但他们这五万净军来了府城后。


那些流民就化整为零,重新变回了普通老百姓。


他们一个村儿的大多都是同族同宗,互相打掩护。


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去抓人,那些泼妇们一个个披头撒发的,抱着他的大腿就开始撒泼。


泼妇甲:


“军爷啊,我家儿子是个读书人呢,他连我那五岁的孙儿都抱不动如何提得起锄头打人哦!”


——她家孙儿是个小胖子,体重超过了八十斤,一般人真的抱不动!


泼妇乙:


“青天官老爷明鉴!老妇人家中的三个儿子和六个孙子都孝顺着呢,让他们撵鸡不敢撵狗,眼下全家都嘞紧裤腰带在攒钱盖房子,哪有时间跟着那些个流民去闹哟!”


——嘿嘿,军师说造反搞银子最快,他们要是拿下南河府府城,她家六个牛高马大的孙孙,还能娶到府城的媳妇子呢!


泼妇丙:


“军爷,小妇人以我公婆的性命来起誓,若我男人参与了造反,死后都投牲道去!”


——天杀的后爹、继母虐待了她家男人二十多年,最好毒誓管点用!


......


才走了几个村子,年大都督就这些个泼妇如此这般的缠住了。


他能如何?


净军代表的是皇帝,代表的是朝廷的脸面。


自然不能在众目睽睽下,斩杀无辜的平民。


除非,他们想激发更大规模的农民起义。


一时间,净军就成了那被耗子逗得团团转的猫儿!


别提那个劳什子军师主犯了,就连其麾下的几个重要从犯也没见着。


年大都督自诩不是什么好人。


非常时期,他的非常手段就是——抓来了十几个村长、几十个族老之类的话事人。


然后对这些老家伙们进行严刑拷打。


府城牢狱中。


“啪啪啪......”


“啪啪啪......”


皮鞭声几乎没有歇过。


阉人最恨硬骨头犟种。


尤其是这种老态龙钟的糟老头子。


他们全身瘦得就剩下一把骨头了!


鞭子打在他们身上都没什么弹性。


忒费手劲儿!


又是一阵鞭声连连。


行刑的净军,累得气喘吁吁:


“黄村长,你招是不招?你们村子里到底哪些人家有乱军?咱家劝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


若你今晚一直不吐口,明日就把你们全村的青壮男人都抓来问话!


到时候,也让你瞧瞧咱家的拿手绝活儿。


知道咱家的绝活儿是啥不?啧啧,你瞪咱家做甚?


咱家在宫里的蚕室(施行阉割的场所)干了三年多,包管给你们村儿的青壮都割得利利索索的。”


老村长牙关紧咬,有些气息不稳:“军爷,我们都是良民,良民呐......”


全村的男人都加入了义军,他能将谁供人出去?


拼上两代人的命,也要给子孙后代打拼出一个衣食无忧的好日子来。


须发皆白的老村长,晕死之前如是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