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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笙抹了把脸。
一个个的，都那么卷做什么？
她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情何以堪？
“说好的五分钟，再等三分钟。”
凌陌拿出灵草图鉴，“那我背会儿书。”
南笙顿了顿，“还在背？”
祁渊双手环胸，“我都倒背如流了。”
凌陌震惊：“你现在那么强的吗？”
南笙听不下去了，拿过图鉴，拍他脑袋上。
“喔:-o:-o。”凌陌抬起手，刚想做点什么，再骂上两句，结果就发现灵草知识以一种卑鄙的方式进入了他的大脑。
感受了一会儿，他贴把后脑勺的图鉴拿开，抓在手里，“是这样用的？”
“好像是可以这样用。”祁渊面不改色。
“所以，你是这样倒背如流的？”
“不是，我熬夜背的，一天就背好了。”
凌陌皱眉：“那我也要靠自己！”
“……”南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她拿出自己的小本本，查缺补漏。
督促师弟炼丹：√
找集齐五个师弟：缺二。目标人物：苏黎。疑似者：四区路简隐。
军部要买的灵草：√
给闻人怀域丹药：√
买积木：√
奖励师弟：嗯？
南笙捏着记事本顶端项链一样的链条，“我是不是说过要奖励你们？”
她记得有这回事儿，但忘记为什么要奖励他们了。
“嗯。”祁渊矜持地点点头。
“说过啊。”凌陌朝她投去眼神，“我喊了姐夫，你说我们乖，要给我们奖励。”
虽然他并不稀罕什么奖励。
他们这种身份的人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们了。
南笙思索了几秒钟，好像是。
她搜了搜空间手环，碰了碰项链，又摸了摸储物戒指，终于找到了要给他们礼物。
“给。”
一人一个盒子。
祁渊接过，打开。
“谢谢，我很喜欢。”
凌陌凑过去瞟了一眼，“戒指的颜色跟你头发眼睛差不多，一看就没有用心。”
南笙：“……”
祁渊面无表情地道：“你是什么？”
“我还没看。”凌陌期待地看着盒子，一点点缝打开。
紫色的耳钉。
“嗤。”祁渊收回视线，“跟你颜色也很搭。”
凌陌：“……”
南笙板着脸解释，“没有敷衍，我挑了很久的。”
“谢谢！我非常喜欢！特别满意！”凌陌变脸很快。
他臭美地给自己换上耳钉，“这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，跟我头发配一脸。”
祁渊看着他那一堆耳洞，嫌弃地拧眉。
门口有阴影浮动。
南笙抬头望去，就看见沈妄站在屋檐下，灰眸沉沉地注视着她们。
大高个男人，左手扒拉着门沿，右手手指不安地蜷缩着，眼睛一眨不眨。
乖巧中透着诡异。
南笙觉得有点违和：“怎么不进来？”
“啥？”凌陌动作一顿，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沈妄，“欸？你眼镜呢？”
沈妄眸子微动，声音有点怯，“我是不是迟到了？”
“小妄？”凌陌剑眉轻拧。
他起身，大步走过去，像拉小朋友一样拉沈妄进来。
“怎么每次带你出来都弄得脏兮兮的？”凌陌拍了拍他有点脏的白大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