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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8章 啊?嫣然,她敢这么干?!!【拜谢!再拜!欠更39k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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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光晃动,


常嬷嬷微微摇头,踌躇的说道:“夫人,有这么一对狠心的父母,余大姑娘将来嫁到咱们家,会不会因此连累烨哥儿.”


白氏看向顾廷烨道:“烨儿,你觉得呢?”


顾廷烨垂眼看着地面没有说话。


白氏和常嬷嬷对视一眼,道:“烨儿,你是侯府嫡子,没了这门亲事,咱们再找便是!你心中若是不愿,为娘便是拼着惹皇后娘娘不快,也要进宫”


顾廷烨抬起头,看着白氏道:“母亲!”


待白氏看向他,顾廷烨摇头,正色道:“我是男儿,亲事不成自然另找便是。但是,咱家这样做,嫣然姑娘以后还怎么议亲。”


白氏摆手:“烨儿,余家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,和咱们家不成,也不会难找的!”


顾廷烨急声道:“母亲,儿子是看中余大姑娘的!”


“您儿子要军功有军功,以后还要走科举入仕,可不是什么荫官!以后余家有什么事,我挡在她前面便是。”


看着眼前一副大人模样,有责任有担当的二儿子,白氏嘴角含笑,眼中满是赞许的,正要称赞顾廷烨的时候。


顾廷烨继续道:“再说,靖哥儿他义弟是卢小公爷!那小余大人任职工部,以后敢做什么事儿,我让靖哥儿找关系整他!”


看着常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,顾廷烨摆手道:“嬷嬷,你放心!那余二郎更是好说,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按那里!”


白氏嘴角笑容消失,深呼吸调了下心情,道:“嗯,既然烨儿你这么想,那为娘就多去几次余家!”


顾廷烨笑着点头:“嗯!”


“赶紧回去歇息吧,明日还要早起上学。”白氏道。


“是,母亲。”


待顾廷烨离开屋子,常嬷嬷搀扶着白氏朝卧房内走去。


来到床边,白氏坐在了床沿上,沉吟片刻后轻声道:“烨儿是越发的像侯爷了。”


常嬷嬷点头道:“夫人说的是!”


说着,常嬷嬷帮白氏将腿放到了床上。


抬眼看了下白氏的表情,常嬷嬷温声道:“夫人,您进顾家门也二十多年了!我在一旁看的清楚,侯爷他虽是个长情的,对早逝的秦大娘子还有惦念,但现在大部分心思已经在您身上了。”


白氏点了下头,躺到了枕头上,继续道:“嗯,烨儿他相中了余大姑娘,想来是轻易不会变了。出了这样的事情,也不知道她身边有没有信得过的贴身女使。”


常嬷嬷放下一半的床幔,道:“不如让熠姐儿去余家一趟,多问问多看看。”


白氏闭上眼睛道:“说的对!熠儿去余家,广福坊附近的铺子是谁在管着?”


“卫家娘子。”


“嗯,嘱咐她一声,多多留意余家的婆子女使,有机会多打探一下。”


“是。”


说着,常嬷嬷将另一半床幔放下。


转过天来,


清晨,


曲园街,


勇毅侯府,


此时的天色,较冬日的时候明亮很多。


院内宽阔的跑马场中,有一层薄雾缓缓在空中飘着。


场边的木屋前的灯笼已经被熄灭,但依旧能看清,不远处清晰新鲜的马蹄印。


殷伯正和阿兰、寻书一起坐在木屋前的板凳上,不时的从身边一摞羽箭中拿起一支,查看一二后,好的放到一边,有损伤的则放到另一边。


跑马场一侧直通大门,此时正有车马驶出门口。


“啊哦~”


骑在马上捂嘴打着哈欠的青云,看着徐家门口不远处驻马而立的数名汉子,赶忙拱手致意。


青云前方,


徐载靖笑着拱手道:“高大哥,有些时日没见,瞧着你有些消瘦了。”


面带疲惫的高云青笑着拱手回礼:“五郎,我这些日子一直出京公干,经常风餐露宿,不过好在所获颇丰。”


高云青说话的时候,驻马在他身后的几个皇城司吏卒,脸上也满是笑意。


徐载靖笑着点头:“那这辛苦,咱们没白受。”


“哈哈哈,五郎说的是。”高云青笑道。


“兆大哥他们可好?”徐载靖继续道。


“好!都好得很。”


徐载靖连连点头。


之前徐载靖从贝州回京,以及大闹北辽驿馆,顺手帮着皇城司抓了两条大小不一的鱼。


所以,当北辽使团还没回到北辽境内的时候,


很多在大周境内的,北辽谍报机构留守府和妆佛台的谍子,就已经被皇城司给抓了起来。


年后的这段日子,


在徐载靖看不到的地方,憋屈了十几年的皇城司,战果颇丰,很是出了口恶气。


不少参加抓捕之事的皇城司吏卒,今年论功行赏的时候,要凭着功劳往上升上一升。


能跟着高云青过来的吏卒,自然是被兆眉峰看重的,自然多多少少知道,他们能立功的根由,还是眼前这位衙内。


“高大哥,咱们边走边说。”


徐载靖笑着伸手道。


“好。”


众人拨转马头,朝着曲园街口走去。


徐载靖和高云青在马车前,青云和其他人在马车后。


还没走出曲园街,徐载靖便大体的将事情说清了。


高云青点头道:“五郎,此事小事一桩,一两日便能给你答复。”


徐载靖笑着拱手:“有劳高大哥跑这一趟,事关内眷,烦请高大哥多多遮掩一二。”


高云青面上浮起笑容,道:“这些时日,司里事务繁多!奉陛下旨意”


高云青朝天一拱手,继续道:“招进来不少新卒子。其中一人姓李,和开封府里的老捕头颇有关系,被送到我手下当个徒弟。”


“此人底细清楚办事老练,靖哥儿所说,探查余家女使婆子底细之事,想来他正合适。”


徐载靖若有所思的点头道:“高大哥都这么说,那定然是没错的。”


出了曲园街,


时辰尚早,


街上行人并不多。


“高大哥,如今北方局势如何?”


听到徐载靖此话,高云青面上露出笑容:“北辽在咱们大周的耳目多已被抓,他们北辽两眼一抹黑。如今自然紧张的陈兵边境,生怕咱们打过去。”


徐载靖笑着点头。


高云青又道:“对了,可能消息还没传开!听西北吏卒传来的消息,说徐侯麾下骑军斥候中,新出了个姓花的骁勇人物!”


徐载靖眼睛一亮笑道:“哦?能被皇城司吏卒称为骁勇,可是有什么出众战功?”


高云青连连点头,显然十分佩服,道:“说是和袍泽前出,两人到北辽境内探查敌情,不巧遇到了北辽的一队骑军。”


“一上来袍泽便被射中了肩膀!这汉子便让袍泽先走,他自己拖住那队骑军。”


徐载靖:“后来呢?”


高云青笑道:“后来,这汉子不但自己全须全尾的回来了,还牵回了十几匹驮着敌军尸首的马儿。”


“据说这汉子箭术出众,那受伤的袍泽回头看的时候,发现姓花的汉子简直神射,箭不仅射得快,还箭无虚发的钉人脑袋上。”


“一开始人他们俩是被追,后来是这花姓汉子追人。”


“五郎,侯府我也来过几次,我可见过那花姓好汉?”


徐载靖笑着摇头:“那时高大哥你在京外,应该没见过的。”


高云青拍了拍身前的鞍鞯,语气遗憾的说道:“可惜可惜!”


随即眼睛一亮,道:“这好汉,五郎你熟识?”


“也算熟识,一起切磋过箭艺。”


“好好好!待这好汉回来,五郎可要和我说一声。”


“放心。”徐载靖笑道。


两人又说了几句,这才分开。


辰时两刻(早七点半),


晨光明媚,


积英巷,


盛家,


学习了一个时辰的学堂众人,在庄学究发话后,纷纷站起身或活动身子,或准备喝水饮茶。


徐载靖站起身扭了扭腰。


“公子。”


云想用纸捧着两块糕点递到了徐载靖跟前。


“嗯。”徐载靖点头后接过去吃了起来。


云想又去木台边将徐载靖大口带柄的瓷杯拿了过来。


徐载靖喝水的时候,眼角察觉到了明兰看过来的视线。


当他放下瓷杯,朝明兰看过去,却发现明兰低头继续小口的喝着饮子。


徐载靖思忖片刻便心中了然:想是昨日下午,明兰在老夫人那里听说了嫣然的事情,心中挂念。


随后徐载靖和云想耳语了两句后,继续低声道:“此事多和喜鹊小桃她们几个说说。”


云想赶忙眨眼示意收到。


见此,徐载靖眼中满是赞赏的点了下头。


于是,


上午再次休息的时候,


听小桃贴耳说了几句话后,明兰的神色便轻松了很多。


转眼间,


一日已过,


自马球会后,众人已经连上了十天的课。


徐载靖顾廷烨等人好说,毕竟年轻,虽日日早起也没觉得如何。


但庄学究年纪在那儿呢,下学时便宣布明日便休沐!


第二天,


辰时正刻(早八点)


曲园街,


勇毅侯府,


后院徐载靖院落。


晨光下,


“啾啾,啾啾。”


有不知名的鸟儿声音婉转动听的叫着。


院子里,茂盛翠绿的葡萄架上满是一簇簇的绿色小颗粒,那是葡萄树正在开花。


葡萄架下,被擦的油光水滑的大鱼缸里,鱼儿在其中欢快的游来游去。


有一只戴着金铃的狸奴,迈着无声的脚步朝鱼缸走去。


还没靠近便被一双白皙的手给抱了起来。


“还敢来我们院儿,不怕公子收拾你了?”姑娘用手指戳着狸奴的毛茸茸的脑袋,脆声说话的声音传来。


院子里还种着其他盛开的花木,


不时有蜜蜂嗡嗡的扇着翅膀,落在花蕊中采蜜。


透过花枝,能看到徐载靖书房挂着轻纱的窗户是开着的。


从院子里便能看到在桌案后,专心写字的徐载靖侧影。


书房外不远处,有两个容貌极美的双生子女使,正合力将晾衣服的架子从屋子里抬出来。


这时,


一位打扮体面的管事妈妈从月门进到了院子里。


“哎呦,夏妈妈呢?怎么能让你们搬这个?”进门的管事妈妈笑道。


“见过竹妈妈!夏妈妈在我们后面呢!”云想和妹妹福了一礼后笑道。


话音刚落,抱着一口洗衣大木盆的夏妈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

“公子,竹妈妈来了。”抱着狸奴的青草转头朝书房喊道。


喊完后,


青草有些好奇的看着跟在竹妈妈身后的一个女子。


“来了。”


徐载靖的声音传来。


青草和云想花想对视了一眼后,赶忙跟上了竹妈妈的脚步朝屋子里走去。


正屋厅堂内,


“见过五郎。”


进屋后的竹妈妈笑着福了一礼。


徐载靖笑着点头回礼,


竹妈妈没等徐载靖发问,便继续道:“之前五郎说,院子里要找一位会舞剑的女师父,这不,梁家便将这位姑娘给送来了。”


徐载靖看着跟在竹妈妈身后,年纪和青草差不多的女孩儿,疑惑道:“这位,是舞剑的,女师父?”


随即笑道:“能被送来,想来是个有本事的。”


竹妈妈笑道:“五郎说得是,这位姑娘十岁便开始舞剑,在京中很是有名呢!皇甫家经常请这位去鉴赏宝剑!”


徐载靖颔首,看着门口的青草等三个那是,道:“来吧,师父给你们找好了,开始学吧。”


听到徐载靖此话,一直跟在竹妈妈身后,微微低头垂眼不到处乱看的女孩儿,有些惊讶的朝后看了一眼。


这姑娘一直以为是侯府里的贵人,想要看自己舞剑呢。


一回头不要紧,映入这姑娘眼帘的,便是旁边一溜的大高剑。


这姑娘的眼睛瞪得更大了。


又细细的看了两眼后,这姑娘便口瞪目呆的朝徐载靖看去。


“是个懂行厉害的!你们三个有福了。”徐载靖朝青草她们笑道。


“五郎,那奴婢就先告辞了。”竹妈妈道。


徐载靖起身:“竹妈妈慢走。”


“五郎别送了。”竹妈妈笑道。


徐载靖看着屋子里的那位‘女师父’的样子,笑道:“青草,你们三个先陪姑娘贵姓?”


那女子躬身福了一礼,声音略有些沙哑的说道:“回公子,小女子免贵姓巩,”


徐载靖点头:“陪这位巩姑娘擦剑。”


“是,公子。”


说完,徐载靖回了书房,继续写字。


巳时末刻(上午十一点)


正站在窗前朝外看去放松眼睛的徐载靖,看到丹妈妈一脸笑意的进了院子。


院子绿荫下,青草云想她们正一人一根木棍的在练基本功。


丹妈妈见此一笑,随后看着站在窗边的徐载靖福了一礼,道:“五郎,大姑娘回来了。”


听到此话,徐载靖笑道:“大姐姐回来了?”


说着便朝外走来。


来到院子中,看着一脸苦色想要跟自己走的青草三人,道:“你们继续练。”


“啊?”云想面色一苦。


看着徐载靖的离去的背影,花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:“早知道,就不和公子说想要学舞剑了。”


后院正厅,


“五郎来了。”


随着女使的通传,


徐载靖一脸喜色的撩开竹帘走了进来。


“小舅舅!”


顾士行一脸喜色的扑到了徐载靖的腿前。


“好外甥!”


徐载靖一把抱起来,顺势朝空中抛了一下。


抱住落下来一脸笑容的顾士行后,徐载靖笑道:“大姐!”


“小叔!”徐兴代不甘示弱的也抱住了徐载靖的腿。


徐载靖单手抱着外甥,另一只手拎着侄儿后背的衣服,稍稍用力,徐兴代便飞到了半空中被徐载靖单手抱住。


和外甥侄儿闹了一会儿后,孩子们便被贴身妈妈们给抱到别处去玩。


看着站在平梅身边的青栀,徐载靖笑道:“青栀,去我院儿里找青草,先让她们别练了!然后一起去跑马场看看马儿。”


一听此话,屋里众人纷纷笑了起来。阿兰那小子可是在跑马场照顾马匹呢。


青栀看了平梅一眼。


见平梅点头,便很是不好意思的垂首朝众人福了一礼,朝外走去。


“大姐,今日你怎么有空回来了?”


徐载靖坐在椅子上笑道。


平梅笑着看了眼娘家母亲和嫂嫂、弟弟们,道:“自然是有事儿!”


坐在一旁的华兰,眼中有些佩服的说道:“小五,是余家大姑娘嫣然的事情。”


徐载靖眼睛转了转,今日他还没接到关于余家仆从的消息。


“嫣然姑娘?”


“对!”平梅点头。


“她怎么了?”徐载靖问道。


平梅示意华兰来说,华兰点头道:“之前医娘不是说嫣然姑娘受到惊吓了么?”


徐载靖点头。


华兰有些感慨的说道:“今日廷熠姑娘去余家探望,见到嫣然后才知道,昨晚嫣然居然自己抓到了始作俑者!”


看着徐载靖疑惑的样子,


平梅接话道:“听廷熠说,嫣然这些时日,晚上经常会惊醒,还会听到异响和看到黑影。”


“和余老大人老太太说了之后,请了和尚道士,一番探查也没什么结果。”


徐载靖点头,满是倾听的样子。


平梅继续道:“然后,昨晚,嫣然姑娘居然壮着胆子在灭灯的半夜里,藏到了屋外院子里的黑暗处。”


徐载靖:“啊?半夜屋外,还是黑暗处?”


平梅重重点头,表示肯定后,继续道:“下半夜的时候,嫣然便亲手抓住了装神弄鬼的贴身女使。”


徐载靖蹙眉道:“是嫣然身边的贴身女使搞的鬼?”


平梅:“对!被嫣然从后面扑倒的时候,这女使被吓得半死,没等余老大人审问,便竹筒倒豆子的招了。”


徐载靖有些无奈的笑着摇头:“不是,大姐,嫣然姑娘我也见过几次,高声说话她都可能被吓到.果然人不可貌相。厉害!”


平梅和孙氏对视了一眼,怅然道:“婆母她知道此事后,也是惊讶,还很佩服呢!”


徐载靖笑道:“想来,白家姨姨要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,要刮目相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