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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栩的注意力在阵法上，并未瞧见林少凡的眼神不对劲，只随口回了一句，“我师父教的。”
林少凡闻言，立马追问：“敢问，你师父叫？”
姜栩摇头，“抱歉，不方便说。”
若是放在其他时候，姜栩倒也不介意说出来，但现在，不远处就站着她的师兄师姐。
她与玄灵宗其他人说起过她师父的名字，所以，若是她此时说出来，说不定要被师兄师姐们逮个正着。
林少凡听了，有些失落，又有些着急。
“真不能说吗？你的破阵手法，与我一位故人破阵的手法很像，我很想找到那人，所以，拜托了。”
所以，虽然，阵法里那个阵灵很强，且很会隐匿行踪，但她还是感受到了。
林少凡闻言，眸中染上讶然，“阵灵？为何我没发现？”
见他神情颇为急切，姜栩沉吟片刻后，对着他道了一句，“探完遗址后，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这话是姜栩瞎编的。
林少凡正郁闷，耳边忽然响起姜栩的声音，“你修为有多高？”
林少凡回神，“嗯？我吗？”
那得等多久啊？
开口的人，还是方才那个黄衣女子。
不过，她一开口，就被洛菡拽到一旁去了，“你这人怎么这么烦，林少凡都没说什么，有你说话的份吗？”
姜栩点点头，往旁边让了一步，继续对着林少凡道：“这阵法已经生出阵灵了，无论你破多少层，它都能瞬间恢复，所以，只要它在，这阵法就不可能破解完。”
“破不了，还说个屁。”
其他人也都期待地看着姜栩。
听到姜栩的话，林少凡了然点头，“那小友是否能破解这阵？”
姜栩的话一出，林少凡还没开口，就有人不满了。
“你这小仙，林阵师堂堂八品阵师都感受不到，你一个地仙期的能感受到？”
姜栩摇头，“我破不了。”
因为黄衣女子的话，林少凡轻轻蹙了下眉，见她被拽走，这才松开眉头，看向姜栩，虚心求教，“为何我感受不到？”
林少凡立马答道：“仙皇，八品阵师。”
闻言，众人皆是一脸失落。
姜栩手上的动作顿了顿，侧头看了林少凡一眼。
林少凡：“……”
说着，林少凡上前两步，调动仙元力，靠近阵法，试图感受到阵灵的存在。
姜栩：“这阵灵善于隐匿，我修习的心法恰好能与之产生共鸣，感受到的。”
姜栩见此，道了一句，“你是感受不到它的存在的。”
姜栩生来精神力就极强，虽然她的修为只有地仙中期，但她的精神力，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强。
林少凡看了看不知道有多少层的阵法，心情十分郁闷。
姜栩点头。
其实不是心法的问题，而是精神力。
且，她的精神力可以感受到很多东西，就算时间的流逝，她都能感受到。
“就是，你破不了，就让别人破。”
人群里，有几人吵吵嚷嚷，只是，开口说了没两句，全都忽然闭了嘴，皆是一脸惊恐地站原地开始乱挥舞手脚，跟抽了疯似的。
宴深上前，挡住姜栩的视线，让她看不见他们，“师姐虽然破不了阵，但师姐有办法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