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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 > 柯南之假酒的自我修养 >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下辈子注意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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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护隆佑是球队叛徒。


宫野志保是组织叛徒。


性质相同。


叛出球队的比护隆佑仿佛被全世界讨厌着。


原球队恨他,现球队也不欢迎他。


而叛出组织的宫野志保。


组织肯定不会放过她。


至于现状……


貌似还行?


这俩人的处境严格来说并不相同。


至少陆仁是这样觉得。


但架不住灰原可能会往这方面想。


至于后续怎么处理……


“这是他活该。”


在柯南给陆仁科普比护隆佑这略显复杂的背景之际,陆仁身前的土肥圆突然开腔,“任何背叛了Noir队的人,都是这个下场。踏入地狱的叛徒,就别想再爬上来。”


他打断了柯南的话,也打断了陆仁的思路。


这人或许注意到了,但他并不在意,撂下话后就大笑着转身离去。


【智人(低落)】


陆仁关闭鉴定,收回放在灰原身上的目光,他皱着眉,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人的厌恶之情,“这丫是个什么傻哔玩意。”


这种近乎诅咒一样的话语,放在平时,陆仁并不会在意。


又和他没什么关系。管这些人去死。他可是很忙的。


但现在不行。


说者或许无意,但听者有心。


不爽,很不爽。


“额,他叫赤野角武。一个臭名昭著的足球流氓,不用管他。”柯南伸手拉着陆仁,扭头招呼其他人,“时间不早,咱们快去坐车吧。”


……


五点二十,陆仁带着柯南他们搭上电车。


这趟电车并没有搭载过多上班族,但这并不意味这趟车人就少。


倒不如说,这趟电车比平时更加拥挤。


车上全是和陆仁他们一样,刚看完比赛,准备回家的两队球迷。


同行是冤家,同行的粉丝亦是冤家。


先前在球场内,这两队球迷互相看不顺眼。也就是彼此之间坐得比较远。Spirits队坐在球场左边,Noir队坐在右边。这才没掐起来。


但现在大家都身处同一节车厢,那就真不好说了。


本来彼此就有矛盾,现在更是像沙丁鱼罐头一样,一起挤在电车内。


火星一触即发。


或远或近,都能听见激烈的谩骂之声。


至于动手,那倒是没有。


一是怕担责任。


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,大家都盯着。一旦动手,性质就变了。怎么也得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。


二是抽不出手来。


这车厢内实在是太挤,只能勉强护着自己不东倒西歪。


想在这么快这么挤的车厢内动手,那绝对得是练家子才行。


好在以上这些问题并没有过多影响到柯南他们。


车里是拥挤,但有陆仁撑着,柯南他们这人并不算多。


至于球迷之间的矛盾,这也不是个事。


因为除了陆仁,剩下的柯南他们都是小孩子,再加上他们又没有穿着两队球衣。


根本就不在两队球迷的攻击范围内。


当然,这些球迷也不会因为车厢内有小孩子,就停止争吵骂街什么的。


日本是个很“有趣”的国家。


这个国家这个民族,经常会给陆仁带来意想不到的“惊喜”。


就比如同样一句话——对不起,我要给你们添麻烦了。


这在中文的语境和内涵中,只是一句简单寻常的客套话。


当事人并不会真正添麻烦,或者说有可能添麻烦,但那个可能性很小。


但要是一个日本人说出这句话。


那就得提高警惕做好心理准备。


因为对他们来说,这并不是一句客套话。


他们接下来会真心实意、不厌其烦地给人添麻烦。


就好比现在。


他们一边对着孩子们的监护人陆仁道歉,觉得这样不利于孩子的教育。一边又在认真且激情的吵架。


很矛盾。


很恶心。


很自以为是。


其中最恶心,最自以为是的,就是先前打过照面的土肥圆,赤野角武。


这人在一众低素质球迷中,也是那个别具一格的。


声音最大,骂的最脏。


这要是离的近,为了维护和谐健康的公共环境,陆仁早动手把这土肥圆的嘴给缝上了。


只可惜离得比较远,他又得照看身边这一堆孩子,脱不开身,只能这么硬顶着。


好在这趟电车十五分钟之后就会到站,顶一顶就过去了,也不算太难熬。


……


十五分钟之后,列车到站。


土肥圆骂声戛然而止,尖叫声、重物撞击声随即附上。


鲜血逐渐覆盖车厢地面。


注意到这一幕的柯南瞳孔紧缩,直接弹射出车。


三小只看了眼背对着他们的陆仁,停下跟随柯南的步伐,老实地待在原地。


陆仁没去管柯南,他驱散看热闹的围观群众,径直走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土肥圆身前。


此时的土肥圆已经不复先前的嚣张,他双手捂着腹部的伤口,大张嘴巴却嗦不出话,只能发出仿佛水管漏了一样的嗬嗬声。


许是因为疼痛,他那扁平的死鱼眼中泛着泪花。灯光打在他的脸上,反射出了考卷中说的那样诡异的光。


汗水泪水口水鼻涕,不要钱的往外冒。让他那本就丑陋肮脏的外表变得更加丑陋肮脏。


致命的凶器就掉在他的身边,陆仁戴上手套,将其拿起看了看。


这是一把长约十五公分的两刃刀。


说它是匕首也行。


刀本身没什么特别的,唯一值得称道的大概就是它足够的锋利。


厚实的衣服和脂肪根本阻止不了它的刺入。


但这柄刀的刀鞘,陆仁蛮喜欢。


棕色的木质刀鞘,上面刻着一朵玫瑰花。


陆仁将其捡起时,刀鞘上已经蘸满鲜血。血色沿着花朵纹路缓缓流淌,衬得刀鞘上的玫瑰花越发娇艳。


真美。


陆仁眯了眯眼,把刀和鞘放回原地,然后直起腰,低头俯视着土肥圆。


十五公分的刀捅进去又拔出来,再加上这个出血量。


就现有的医学水平来说,这人已经可以被宣告死亡。


但要说他彻底死了没,那还真没有。


他还残存一些意识,以及生命体征。


死了,但没完全死。


具体来说就是,这位土肥圆能感受着自己的生命正在缓缓流逝,如同一个蓄满水又被扎破的气球。


气球漏水,他漏血。


不可逆得走向死亡。


只是土肥圆并没有放弃,他仰视着陆仁,宛如溺水之人奢求着稻草。


“你好啊,又见面了。你这次好脏啊,把我鞋子都弄脏了。”陆仁踩着血泊,弯腰温声道,“下辈子注意点。”